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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使用不同于魔法的道术时候也没有避开她。维兰瑟曾喊过一声“冕下”,她不信维兰瑟什么都不知道。至于神与人之间的界限,这对维兰瑟而言,根本不存在。

维兰瑟笑道:“当然是您的目的、您的归途。”顿了顿,她又道,“当然您不願意说也没关系,我心中有答案。不过,至少得讓我看看您真实的模样,不是嗎?”

“形骸只是浅表。”尤尔希道。在始界,出生意味着最初第一化,只要元神在,她可以变化成任何模样。收回来的手环抱在胸前,尤尔希仔细地打量着维兰瑟,叹息道,“比起探索我,您更應该探索自身才是。”

巨龍神明的诅咒,至高石板上的“终末”。攀登神国并且不知道怎么弄到了神格,是一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疯举,这与“终末”关系多大呢?维兰瑟是疯狂的,但又是理智的。如果一直维持着此刻的状态,未必会带来毁灭。她跟至高石板的诅咒有段距离,有很大的“下降空间”。那么,会是什么拽着她持续堕落?是什么让她成为“终结”?与“邪神”合流了?还是自身在混亂神格主导下的异变?那该死的诅咒也不知道如何打消。

“您在关心我嗎?”维兰瑟眨眼。

“不应该嗎?”尤尔希一扬眉,唇角浮现笑意,“您这副吃惊的神情,难道是想说我过去对您很坏,以至于此刻的您听到关切之語,就显得受宠若惊?”

维兰瑟“唔”一声,仿佛真在思考尤尔希的话。片刻后,她笑道:“坏不算坏,只是与我期许的仍旧有些距离。”

尤尔希漫不经心地问她:“您的期许是怎样的呢?”

维兰瑟理所当然地说:“除我之外,别无它物。”

尤尔希垂眼,懒声道:“很遗憾,您的期待要落空。”

维兰瑟叹气:“所以我不强求。只是您多少得给我一些补偿。尤尔希阁下,我可是为了您来到紅叶領的。”

在早前,尤尔希会对这一说法嗤之以鼻,毕竟在她的视角下,根本就是维兰瑟自己冒出来的,还死缠烂打跟着她,甚至让她背负了一个“掳掠聖女”的恶名。不过在看到上一纪元留下的诅咒后,维兰瑟的这句“为你而来”有了另一种解读。不是预言的魔法,但比预言的结果更为接近神意。

尤尔希眼神幽沉深邃:“您是来觅食的吗?”

维兰瑟舔了舔:“您的手艺无与伦比,我的确无法抵御那股诱惑。但希望您别将我当成饭桶,如果我说,我是来此地寻找解脱的,您会相信吗?”

尤尔希挑眉:“解脱?”维兰瑟的话真真假假,可能连她自身都无法察覺。

“在看到光明彻底堕落后,我难受极了。如果一直待在教廷,我恐怕会疯掉。于是我就出来了,我来寻找新的信仰支柱,一道不会崩塌的支柱。可惜我诚心诚意的追随被您无情地拒绝。”

尤尔希眯着眼,说什么都不如她看到的,维兰瑟的信仰栏没有任何的变化——“无信者”三个字将伴随着她终身。尤尔希道:“想太多没有用处。”

“是这样呢,于是我将一切杂思都摒弃了,只留下您在我心中永恒不灭。”维兰瑟眉眼间满是笑意,她搭上了尤尔希的手臂,朝着她趋近。

“我的意思是——”尤尔希嗤笑一声,“多吃饭多做事。”

她没有推开维兰瑟,反倒往前一倾,像是在迎合维兰瑟。眼见着两人即将鼻尖相碰,维兰瑟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尤尔希猜到她的举措,将手一放快速地揽住了维兰瑟的腰,故意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维兰瑟蹙着眉,几秒钟后,她才朝着尤尔希,埋怨似的说道:“您能不要忽然动弹吗?”

“您的意思是,您可以随意地亲近我,而我,应该站着任由您摆弄是么?”手臂钳制住维兰瑟的腰,尤尔希再度贴近她,直勾勾地望入那双魅惑人的紫色眼眸中。“您后缩什么?我还以为您很喜欢这样的亲近呢。”

维兰瑟的耳垂泛紅,尤尔希直白的话语让她心中浮现了几分羞恼。在相识以来,尤尔希大部分时候都像木头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