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你们四个大男人把我一个弱女子反手摁住,我骨头都快被你们折断了,我说了八百遍我没杀人你们也不放手,你们以为我好欺负?!你们自以为是正义的马列好同志,以为抓住了杀人凶手,实际一个个都是猪脑子!我要是凶手,我要想杀一个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任由你们抓住我吗?!”
她看似瘦弱,实际因为长年的格斗锻炼,加上大力异能,这一个个巴掌扇过去,刚才钳制住她的四个男人,全都被她扇得身体往一侧倾倒,同时每个人被扇得地方都肿了起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四个男人被扇懵了,两个乘警、3号车厢和其他两个车厢闻声而来的乘客都懵了。
车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中,渐渐出现两排带有微弱灯光的电线杆指示灯,这代表,再过几分,火车就要进站了。
付靳锋拧紧眉头,在刘肃身后一个新上任没多久的年轻乘警耳边低语:“马上把这边的情况告知列车长,让乘务长联系站台及附近的公安局,封锁站台周边出入口,同时让火车上的列车工作人员把2、3、4号车厢所有的窗户和车厢车门紧闭,连接处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乘客再通过这个三个车厢,速度要快!”
年轻乘警得令,迅速向车头跑去。
很快,车厢里响起了列车员、乘务长等工作人员才明白的特别广播喇叭警示音,2、3、4车厢连接处的车门被关闭,同时这三个车厢两侧的窗户,也被工作人员速度极快地关上。
在乘客不明所以地目光中,工作人员站在通道中,依照命令大声道:“我们火车上发生了突发状况,没有乘警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开窗,不能下车,如果有人违抗命令,一律按照逃犯枪毙处置!”
众人面面相觑,有那收到风声的人,跟自己的亲朋小声议论,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而此时在3号车厢里,付靳锋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站在尸体旁的姑娘。
她长相绝美,五官精致,拥有美人标配的柳眉杏眼、琼鼻嫣红小嘴,皮肤白嫩如玉,秀发黑亮如墨,整个人亭亭玉立,柔柔弱弱,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火爆脾气的主儿。
此刻那张秀美的面庞因为气愤,泛着些许潮红,不过她的神情相当的淡定,甚至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她还朝他勾唇一笑,举起手中的水壶道:“付公安,天地可鉴,我只是到车厢连接处接开水,谁知道那时候火车钻进了隧道,连接处没有灯,当时一片漆黑,我在原地等了两分钟,等火车钻出隧道了,连接处稍微亮堂一点,我这才接开水,转头往我的座位走,没想到死者朝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倒下,然后被人当成杀人犯给抓住。我真没杀人,那个大姐可以给我作证。”
她伸手指着站在距离尸体大约一米左右,先前跟她起冲突的中年妇女。
“对对对,我可以作证。”中年妇女毫不犹豫点头,“当时火车钻隧道的时候,这姑娘才刚走到接热水的地方,那时候车厢里也很暗,我好像看见那个死了的人往接热水的地方走,等到钻出了隧道,这姑娘往回走得时候,那个死的人就倒在她面前了。”
付靳锋没说话,低头查看死者。
死者是个年纪约莫三十岁的女性,穿着这年头女性常见的湛蓝色罩衣,直面卧倒在3号车厢头最前面一排座位的过道上,脑袋向左微微侧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喉咙,鲜血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流,形成一小滩血池,将她大半个身子染红,在血迹的周围,有几个踩到血的凌乱脚印,除此之外,没看见凶器。
肖窈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个女人应该死于一种及其锋利的利器,是被人一刀割断喉咙,整个过程很快,她可能没有什么防备,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站在付靳锋身边的刘肃蹲下身仔细查看,果然看见女人的喉咙有一道深入见骨的伤痕,不由惊道:“这是什么利器,才能将人的喉咙一刀割断?”
“通常给病人做手术的手术刀能做到一刀割断喉咙。”付靳锋仔细查看完女人的伤口,站直身体道:“不过,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