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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古代人真会玩啊。

季明宣仿佛已经梦到过他们滚过几百次床单,已从一开始的脸红羞臊进化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偶尔还能在梦里爽一爽,梦醒后回味一下。

还好他不重欲,不然隔三差五做这种梦,谁能吃得消?

眼看玉团要开学了,季明宣父母特意飞过来,准备接他回家。

这天正好季明宣和陆砚有对手戏,玉团强烈要求要去现场围观。

这场戏拍的是盛行初和陆长安的初遇。

彼时盛行初为寻回父兄的尸骨,带着几个亲信轻装简行赶赴边境。

恰逢外敌乘虚而入,边城百姓纷纷举家逃难。偏偏边境战乱多年,山匪横行,竟连沿路逃难的难民都遭到打劫。

这场戏的开头便是盛行初一行杀了一伙山匪,救下一群难民。难民磕头跪谢,劝他不要再往边境去。盛行初却知道自己不能不去。

在四处逃难的难民中,盛行初这伙逆行的人本来就打眼,虽有意装扮得简朴,但所用马匹和兵器无一不贵重,又刚与一伙山匪起了冲突,自然引起了其他势力的注意。

随后他们就遇到了埋伏,这伙山匪人多势众,盛行初这方不敌。就在此时,一队兵丁出现,救下了他们。

对方自称青州守军,道边关戒严,问他姓甚名谁、去往何处、可有路引。

盛行初报了假身份,请这位自称“陆二”的百夫长带他回青州,实则给属下打暗号准备跑。

谁料陆二更加警觉,识破他们的谋算,以一身蛮力将盛行初扣下,将他绑了。

“跑什么?不是要去青州?”自称“陆二”的陆长安掐住盛行初的下巴审问,“你莫不是蛮人派来的奸细,才见了军爷就跑?”

“军爷?”盛行初冷笑,反唇相讥,“胆敢冒充青州军,我瞧你才像奸细。”

陆长安愣了下,笑容粗野:“你如何看出来的?”

盛行初:“就你这群乌合之众,行军散漫无序,对敌毫无章法,岂可与青州军相提并论?”

陆长安冷笑:“不巧,你口中了不起的青州军早已全军覆没。如今守着这边关的,只剩我这群乌合之众。”

盛行初一怔,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陆长安见他愣神,一把将他扛到肩上道:“爷瞧你这脑子有些聪明,借爷用用。”

“住手!你放我下来!”盛行初挣扎,却被他扔到马背上横挂着。

“老实点!”陆长安翻身上马,带着他纵马而行,“摔下去死了残了爷可不负责。”

“卡——过!”

周导一喊过,陆砚立刻勒马,翻身下马把季明宣扶下来:“没事吧?”

季明宣干呕一声,摆摆手:“没事。”

这段扛抱共骑的戏份拍了三四遍,他全靠腹部接触马背挂在上面,颠得很不舒服,双腿也有点麻,使不上劲。

陆砚见他捂着腹部,身子往下缩,似乎站不住,立刻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扶抱住。

“还能走吗?去旁边休息会儿。”

距离骤然拉近,季明宣抬眸讶异地看向陆砚。

好几天没碰面,他以为自己忘了,可乍然间贴得这么近,那天蹭到脸颊的画面又在脑海浮现。

搂在腰上的力道不容忽视,季明宣慌忙垂下眼睫,抬手想推开他。

陆砚却难得强势道:“要么让我扶着点,要么我抱你过去。”

季明宣:“……”

“陆老师还没出戏?怎么比陆长安还霸道?”

陆砚:“……”行,几天不见,他又变成“陆老师”是吧?

最后还是黄昊跑过来扶了季明宣,陆砚才松开手。季明宣格外礼貌地说了句:“谢谢陆老师。”

陆砚的眉头皱了起来。

和爷爷奶奶一块等在场外休息区的玉团见季明宣过来,立刻把水杯递过去。

“爸爸喝水。”

“谢谢玉团。”季明宣接过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