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挪到厨房口,厨房内烟雾缭绕,而那人正对着空气手舞足蹈,活像中了邪,吓得她后退半步:“官,官人……”
尬!
许知予僵住,眼珠一转,立马急中生智,将手转过方向,做起扩胸运动来。
“嗨,你怎么过来了?我这不是躺久了么,吃了药,才感觉好些,我活动活动筋骨,呃~”尴尬地又扩了扩。
王娇月打量一番,这人从不干活,眼睛又不向堂,猜也猜得到得费多大劲才能把火生起来。“让我来烧。”就是不习惯这人的好心,也担心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而且她想起自己在灶角的瓦片下还藏得有些东西。
许知予更加尴尬了,明明是自己想帮她,这反而又得让她帮自己,这眼疾确实是个大问题,治疗眼睛还真得抓紧些。
“这,这些柴火好像有点润了,咳咳——”许知予心虚地用手扇了扇飘面前的烟。
“嗯,冬天就是这样。”可明明旁边就有引火的干草。
王娇月刚要过去,那悬在灶膛外的柴火突然翘了起来,没得她们反应,一下就掉了出来,带着火哗啦啦散了一地,瞬间就点燃了地上的干毛草!
火苗‘噌’地蹿了起来。
“当心!”王娇月忍着痛,一瘸一跛地冲了过去,一把将许知予拉开。
抬起一条腿,慌乱去踩那烧起来的干草。
许知予虽看不太清,但火光还是能看见的,她也是一阵手忙脚乱。
“哎呀,怎么会这样?”
娇月慌乱踩踏着,腿脚本就不好的她,有些支撑不住,眼看就要失去平衡,她慌乱中一把抓住许知予的胳膊。
许知予也本能地稳住王娇月,“当心!”一刹那,两人俱是一僵。
许知予的袖口滑落,露出青紫交错的疤痕,那一道道新陈伤疤像毒蛇般盘踞在苍白的肌肤上,这些都是原主自残留下的疤痕。
原来,每伤害一次娇月,原主就会在手臂上划一道血口。
王娇月面色惨白,猛地甩开许知予的手,仿佛被火灼伤了,急促喘息着后退,后背抵上土墙,指甲深深抠进墙缝。
许知予怔怔望着那模糊的身影,“你怎么了?”
王娇月死死盯着许知予手臂上那道道疤痕,记忆翻涌,身体瑟瑟发抖。
对于王娇月突然的情绪波动,许知予不明就里,方才触碰瞬间,她清晰地看到系统面板闪过金色提示:【检测到强烈情感波动,爱心值+30】。
这数值来得奇怪,还带着令人心悸的猩红边框。
好莫名其妙的爱心值,这系统许知予还没搞懂规则,这应该算是‘情感互动等’那个‘等’字所包含的内容?
“你的伤……”许知予试探着伸手。
“别碰我!”王娇月突然情绪激动地顺手抄起灶角的竹耙,发狠地挥舞。
“别又想装疯卖傻骗我!我受够了!成婚当天你就摔桌子砸板凳,第五天你就故意划伤手臂,转头就向老爷子告状说我要弑夫!你要休妻!”
‘什么?弑夫?休妻?’许知予一惊,还有这事?
竹耙尖齿擦过许知予的脸颊,她本能地往后避让,但还是留下了三道浅浅的血印。
她这才惊觉,原主记忆里竟藏着如此歹毒的算计——确实,那次,王娇月被绑在祠堂抽了二十鞭,只是休妻的计划并未实现,落空了。
而那也是王娇月的噩梦开始!
新婚媳妇被鞭打,整个许家村无人不晓,可许家人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过一句话。
后来想想,他许家就没一个好人,那次就是要给她个下马威,好让自己对这瞎子服服帖帖。确实,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她没有反抗过。
去年,仅因王娇月和隔壁的周姓男子说了几句话,刚进屋,她二话不说,抄起条凳就砸了过去,正砸在娇月的左脚踝上,骨折了,寒冬腊月,竟不顾她的伤痛,还用那铁链将她栓在柴房,很快,脚腕肿胀,铁链越勒越紧,脚掌血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