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娇月会很痛苦,但娇月柔韧如丝。
这让许知予既佩服又心痛,心里暗骂原主混蛋,不干人事。看时机差不多了,手上又再加了些力道。
“痛不痛?痛的话,你就给我说,我轻点。”许知予提醒道,也不能强撑。
娇月憋着劲,抓住木环的手指节泛白,生怕自己破气,咬紧牙关,不答话,继续配合带跟着搭在胸前,碎发微微贴着额头,整张俏脸憋得通红,连耳尖尖都泛着红,
呼,,稳住力道。
拉伸,还得向娇月那边反向用力,所以对她的要求很大。还好最近有所调理,呼,深呼一口气,。娇月,希望你尽快好起来,让乘着许知予调气间隙,娇月也换了口气,“呼~,奴家能忍,嗯。”
许知予稳了稳,“好,你忍住就放低标准,说完重心往后,许知,猛地一拉。
被这一拉,娇月的腿痛得钻心,实在没有忍住,啊地叫出了声来,不过马上止住了声,在心里暗暗加油打气:王娇月你忍住!官人说要拉伸到位才有效,别这点痛就受不了乱叫唤。想想腿被打断那天,你所承受的,那天,你可是离死只有一步之遥!
虽然时刻提醒自己,树建意志,但随着力度加大,疼痛感还是让她忍不住漏音。
很羞耻,很尴尬。
许知予恨死原主了,给自己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稳住力道同时,关切问:“拉得很疼吗?要不要轻点?我怕把你拉伤。”说着也稍微放轻了些。
许知予看不见,但她知道这得有多痛,腿筋萎缩,要全靠蛮力将它拉长,腿筋又不是橡皮筋,你就想要拉长一毫米那都得忍受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许知予心痛娇月,不敢再加力道。
“娇月,要不今天就这样吧?”她实在不忍心了。
“不,不用,奴家能忍——”娇月连忙摇摇头,即使累得快要虚脱,她也不想半途而废,她就要好起来,不想再被人嘲笑。
许知予心一横,她更是清楚疗程得有多关键,不能一时之仁,让娇月这段时间所受的苦都白受了,深吸一口气,“好,你忍住。”
感觉许知予力度加大,娇月赶紧配合着反向用力,稳住身形。
随着拉力一点点加大,娇月感觉自己忍耐快到极限了,那种抽筋钻心般的痛就快让她绷不住了。
许知予很怕为了拉筋反而伤害到娇月,稳了稳,也好让她缓一缓。
娇月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伤腿之上,痛她能忍,但是她害怕,害怕即使这样努力,这样忍耐也得不到好的结果,她怕,怕一切努力白费,怕自己争不上那口气,怕村民对她们依旧指指点点。
想起那天三赖子像鸭子般滑稽地学她走路,她就难过到抓狂,但是她必须忍着!
只是烛光摇曳,两人相互拉扯的身影投影在那土墙之上,是如此的亲近暧昧,让娇月非常难堪。
腿痛她靠意志力能忍,可要命的是嘴里控制不住的闷哼声,她的,许知予的,混着,让她感到非常的羞耻,面红耳赤。
无意识闷哼从某个嗯字开始变得有了意识,也有了些想法,心变得烦乱起来。
心里只得默念一切都是为了治疗,咬紧唇瓣,羞耻之心让她不敢再发出声来,身体因为拉扯变得燥热。
呼,在正经官人面前,她都觉得自己不太正经。
自己一个姑娘家,也不知是哪来的这些恶戳思想。
或许是成亲头年,同村几个新媳妇会时常一起在河边洗衣裳,她常听红桃跟樱花小声曲曲,说她们的官人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她们到半夜,几次几次的,开始她还不懂什么几次,但听多了,她也便知道是指那档子事了,虽她总是红着脸不参与话题,但红桃老追问她是不是也是,是不是也是。才没有呢,零次,最后她就不再和她们一起洗衣裳了。
想来或许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留下了腐根吧,极力控制,不再发出闷哼声来。
许知予乃性情中人,她自然早就被整得心烦意乱,她只是在坚守医者的道德底线,咬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