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嗷乌乖,去厨房找你月姐姐玩。”
‘月姐姐’,这个称呼娇月是不愿意接受的,就算嗷乌再可人,那也只是一只狗,让自己对一只狗自称姐姐,怎么也张不开嘴呀。
而且她对‘嗷乌’这个名字,最开始也觉得怪得很,想不明白这人脑子从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嗷乌’这哪是什么正经名字,不过喊顺口了,觉得也还行,因为‘他’说‘乌’是‘乌漆麻黑那个乌’,倒也符合它的毛色。
看嗷乌不愿走,许知予只得重新将它抱起,走到门口,轻轻放在门槛外。
“去厨房,找你月姐姐去。”推推屁股。
并对着厨房那边喊了一声,“娇月,我让嗷乌找你玩哈,我先躺一会儿。”扶着门框。
娇月此刻正在厨房烧热水,这段时间太忙,都没好好洗澡,如今有了新的浴室,浴桶,今晚她想好好洗洗。
烧着火,脑袋一直在想最近发生的这些,直到想到下午邓大婶那句“你和你当家的成亲也快三年了…怎么你们也一直没动静?”当时,她除了羞涩,更多的是尴尬,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陈大娘一句:“你们呀,许二以前啥样你们又不是不晓得,问这些不过脑子的话”帮自己解了围。
一阵冷风吹来,明显感觉脑袋更加昏沉了,许知予扶住门框。
娇月自然是听见了,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屑,出去就看见嗷乌又在努力地翻门槛,而屋里的人却轻轻合上了房门。
转身瞬间,腿脚有些不受她思维所控,身体微微一晃,扶住门框,当抬起头,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眸光更加恍惚了。
咦,怎么来得如此突然,糟糕。
脚下深一脚,浅一脚,往床边去。
娇月疑惑,这人这么早就要睡了?刚才不是还说今晚也要好好洗洗吗?
过去,轻轻将嗷乌抱起,“嗷乌,怎么啦?这么委屈的,是不是那个坏蛋欺负你啦?”俏皮地刮了刮那小鼻头,确实挺可人的,呵。
“嗷乌,嗷乌~”小家伙在娇月怀里蹭蹭,可怜巴巴。
娇月还是想去确认一下许知予的情况,轻轻推开房门,“官人,热水烧好了,你还要洗吗?”
许知予已然躺在床上了,外套也没脱,就那么歪躺在床上。
娇月第一感觉不对劲,快步过去。
“官人,你怎么了吗?”
房间没有点灯,光线有些暗了,那人还脸朝下,趴着。
一动不动,娇月心下一惊!
许知予脑袋昏昏,她能听见娇月的声音,也想回应来着,嘴巴动了动,她以为自己已经回答了,实际是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娇月立马放下嗷乌,将许知予翻过身来,紧张。
“官人?你怎么了!”
“娇月么?娇月~”许知予努力睁开眼,“我,我,好像醉了,呵。”还会自觉不好意思呐,酒醉心明白。
呃,吓自己一跳,还以为这人出什么事了,瞎紧张。可明明半个时辰前还缠着自己还要多喝,怎么一下就醉成这样了?
娇月将旁边的油灯点亮。
在灯光的照耀下,许知予原本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整齐的发丝也微微有些散乱,她闭着目,呼吸有些乱,但人很安静,乖巧。
“官人,你不舒服吗?”
“嗯,有点上头。”努力睁开眼睛,醉酒很失态呢,想让自己看起来清明一些,吐词一字一句,咬字很重。
上手摸摸许知予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真醉了?
纤细的手指凉凉的,许知予喜欢这点温差,一手抓住覆在额头的软手。
“我~没~事,一~点~点,别~担~心~,笑。”鼻音浓浓。
酒之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做。
“娇月的手凉凉,好舒服哦,喜欢,嘿。”许知予笑得有些傻乎。
这坏人,这时候了还要占自己便宜,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帮着把鞋脱了,将腿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