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予垂眸,看了一眼自已刚才用白菜碎和瓜子壳等拼出来的,虽有些抽象,但不难看出就是娇月呢。
所以刚才自已晃神,竟拼了个娇月?她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脖颈,“啊,那啥,我无聊,拼着玩呢。”然后撒开手掌,想要遮住。
嗯,刚才确实想着想着,思绪有些放空。
以前许知予就喜欢用各种素材比如石子,枯树叶玩拼图,只是没想到这次竟拼出了一个娇月。
“那是我吗?”娇月觉得新奇,好奇许知予是怎么做到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材料,就拼出了自已的画像,还很立体。
许知予将手掌拿开,其实也没什么好遮的,“嘿,我拼着玩呢,娇月,你来,坐。”许知予拍拍旁边的凳子,眉眼弯弯。
今天许知予是开心的,房子修缮好了,她们的生活又进了一步,衣食住行都有了保障,生活品质也得以提升了,只得庆祝。
嗯,娇月过去,坐到了许知予的旁边,不过目光一直落在那画像上呢,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这看似简单,实际很难,许知予是有绘画功底的。
“官人?”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已说?
“哦~”其实也没有,就是觉得这段时间娇月辛苦,今日圆满完工,想给她说一句辛苦了,“娇月,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嘿。”咧嘴一笑。
怎么突然跟自已说这个,摇摇头,不辛苦。若要说辛苦也是你更辛苦吧,你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自已也就是收拾,做做饭食,而且都有嫂子她们帮忙,自已打打下手,不辛苦的。
“不辛苦,官人辛苦了才是。”最近看许知予忙里忙外,从设计到监工都是她在把关,真没想到这人懂得这么多,心底有股崇拜之意。
“娇月,不如…我们俩喝一个吧,今。”女人们单独坐的一桌,自已都没有和娇月干杯喝酒。
“啊?奴,奴家不善饮酒,不是……”不是不善,是鲜少喝酒,只记得祖母六十大寿时,喝过一次,苦苦甜甜的,不算好喝,也不算难喝。
“就一碗,好不好?这米酒好喝,甜甜的,一点不烈。”此刻许知予的皮肤超好,白里透红,面若挑花,她抿嘴笑着,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同时手没闲着,顺手拧过一旁的酒坛,摆了两个碗,咚咚咚,咚咚咚,满满地倒了两碗。
优雅端碗,眼含秋水,
“给——”咧嘴笑着。 ,又看看许知予,怪不好意思的,自已真没喝过,看,最终妥协,那就一碗吧,福了福身,小心接过。
“谢谢”小声。
酒还没喝,
许知予兴高采烈,回身,端起另一碗酒水,喜盈盈的。
“来,娇月,这一碗酒,祝贺我们自已,从此我们有个像样的家了,真正属于我们自已的家,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雨天房顶漏雨,风天四面灌风了。”说着,双手端起酒碗,迈前一步,对着娇月微微躬身,将自已的酒碗伸过去,要与娇月碰杯。
“来,我们干杯,祝我们身体健康,一生幸福,开心,干杯!”
看许知予行得认真,还如此正式,娇月赶紧正了正肩,将手上的碗迎了上去,并放低自已的酒碗,低于许知予的一些,“干杯~”,小声而羞涩。
许知予眼含笑意,微微颔首,娇月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吧。
各自侧身,用袖子掩嘴而饮。
许知予咕咚咕咚,大口大口,视线却一直看着娇月。
看许知予喝得酣畅,娇月怕酒洒出来,先小小抿了一口,然后慢慢微仰脖颈,一口一口慢饮,特别雅致。
这酒味,甜大于苦,比想象的要好喝。
许知予一口气干完,抿嘴偷笑,视线从那柔和的下颌,一点一点移到那长长的脖颈上,雪白樱红,一吞一咽之间,诱得许知予都好想再来一碗。
不自禁地舔舔唇瓣残留的酒味,两眼弯成了豆芽,笑意更深。
娇月侧了侧身,扬起脖颈,将最后一滴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