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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许二竟无意发现自己喜欢闻娇月小衣的味道儿,而且穿过的会更喜欢,更让她兴奋,只消一闻,便能激发出喜悦。

喜为心志,,全身就舒坦了,缓和了。

对这种‘嗅物癖’,许二也是感到羞耻的,,更是无法自控,初尝之后,很快沉沦其中,

‘瘾’是对某种事物的依赖,是一种病态表现。疯狂的大脑会找各种借口,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本质却是对现实生活的无奈。

留下如此瘾癖,许知予尴尬无比,每晚旁边睡个美女,,怎不鼻而眠,有时恨不得把鼻孔堵上,既尴尬又难受。

颤抖的左手想要靠近,却被右手猛一把抓住,扼住手腕!

小左!清醒点!没你想那般难,你都换过芯子的了,抖个毛!

挣扎。

小很丢人呐,你又不是许二,这种难以启齿的怪癖,克制住呀!

相互拉扯:

小左:我要!放开!

小右:不要!很丢脸,抓紧不放。

小左:我不听,挣扎。

小右:拜托,冷静!

……纠结,矛盾,扭捏,分裂,完完全全表现在了许知予的脸上。

而娇月从厨房出来,正好撞见了这尴尬一幕,疑惑。

……

当看清许知予是在翻找自己今早换下来的衣物时,脸瞬间就红了。

作为这癖好唯一的受害者,娇月多少知道一些,至于选择不拆穿,只是留点面子罢了,不过心里觉得恶心!

许知予像咕噜拿到了魔戒,咕噜咕噜,喉头裹紧。

黑暗心思已掌控了大脑:藏起来,藏起来,它是我的,Myprecious——。

眼神变得贪婪,眼睛猩红。

娇月站在门后,这坏蛋在干嘛呢?

手指轻抚唇瓣,想起昨晚的激烈,确实有被吓到,一切来得太突然,脑袋先是一阵空白,只觉唇瓣被啃咬,当贝齿被撬开,湿湿滑滑,抵抗的舌尖被含住,疯狂地,用力地,直到她快窒息,这才意识到这坏蛋在欺负自己。

一个念头升起:这人不会是想对自己要|强吧?明明刚刚还在心痛自己的人,怎就突然变得狂躁了?

心口一慌,一口下去,这才算是结束肆意搅动,自己嘴皮都被啃痛了,委屈,哭了。

而那坏蛋眼眸猩红,嘴里嘶嘶痛着却还不安分,竟还舔自己的眼睛,甚至把眼眶和附近都舔了个遍,掉出的泪珠竟都被……

那太羞耻了!

坏蛋,大坏蛋,登徒子!

最后还死死箍住自己,不让自己动弹,挣都挣扎不掉,蛮横霸道!

害自己一夜睡不踏实,烦躁,不安。

可恶!

但一想到那人怜惜地捧着自己的脸,一脸担忧,甚至还哭了,那一刻她又不愿意去责备了。这事她不是没有想过,甚至主动试探过,可以发生,但必须遵从自己的心愿。

此刻,颤抖的左手已抓起了那块布料,手指搓捏一下,那纯棉的质感从手指传遍全身,身体不由变得温热,许知予的眼神又疯狂了一分。

脑袋里,一个小人上下乱窜,就闻一下,一下,鼻尖一点点凑近,吸气间,只觉胸腔里的气都在颤抖。

那丝薄荷气,诱导着某种欲念,也磨灭着许知予的理智,深吸一口,腿都快蹲不住了,她极像了一个瘾/\君子。

“咳——!”娇月佯装咳嗽一声。

清脆声响从身后破开情思。

咣当,空气碎裂!

许知予身子一僵,而那抹桃红还拽在手里,怎么办,怎么办?想死的心都有了。

“官人?”娇月向许知予的方向走了几步。

好尴尬呀,缩了缩脖颈,她不敢回头,索性闭眼,好想土遁呀,她需要一条地缝,有没有地缝?有没有?快给我一条地缝!

“官人?需要帮忙吗?”又向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