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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很不好,唇色都白了。

“嗯?我还行,耗费了些体力,歇一会儿便好,别担心。”听出娇月在关心她,许知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煦的笑来。

听她说话都没几分生气,那像还行的样儿,“那你上床去休息吧,地上凉。”

“不用,我在这躺椅上坐坐就好。”刚才吐了个通透,就这样半躺着,更舒服。

换作平常,娇月定会就此打住,转身离开,不再过问。但今日不同,看着许知予那毫无血色的脸,她怯怯道:“那,那官人,要吃点东西吗?”话一出口,她又担心自己多嘴,惹她嫌。

“不用,我这会儿没胃口,你别管我了,也去歇着吧,晚些时候我再给你扎针。”许知予现在的感觉就是像被抽了丝,软趴趴的,啥也不想干。

“哦……”娇月心里别样复杂,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给自己扎针,思量半晌,你对我好,我便对你也好。

不再言语,默默走到床边,抱来一床被褥,轻轻搭在许知予身上。

嗯?呵,有人关心的感觉就是好,许知予只是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裹了裹被褥,嘴角勾笑。

“嗯~,那我眯一会儿?”

“嗯。”看许知予真睡了,娇月这才转身,走到屋外,想必一定很难受,她很想再为她做点什么,左右看看,忽然想起以前母亲说用甘蔗熬水,可以缓和胃部不适,隔壁陈大娘家种得有甘蔗,她想着去赊一根回来,等日后有钱了再还,实在不行,帮着洗衣做针线活来抵,也行。

主意一定,娇月便出了门,匆匆找到陈大娘。

娇月刚一开口,陈大娘二话不说,抄起柴刀就去院旁砍来两根粗壮的甘蔗过来。

今日许知予在村口救小栓子的全过程,这陈大娘也看见了,谁还没个生疮害病的时候,这许二突然开窍,会了医术,对自己这个近邻来说是好事,往后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免不了要找‘他’帮忙。

麻利将甘蔗叶子削掉,剃了剃须。

“给,娇月,你可别跟大娘客气,说啥买,拿去吃就是!你当家的今日可了不得,那快断气的娃子,就那么用些手段,硬是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两根甘蔗而已,拿去吃便是!”这陈大娘平时对娇月也不错,前段时间还借了木炭给她,只是还没还呢。

“大娘谢谢您,往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您尽管说。”娇月手巧,时常会帮着邻居们做些针线活,不过原主不喜她跟外人打交道,即便如此,她还是会背着去帮忙,换点家里需要的,也跟着婶子们学点种地经验,因为她还种了一小块菜地呢。

“好了,好了,快回去照顾你家那口子,娇月,你当家的变了,以后你可有机会享福了。”陈大娘满脸堆笑,替娇月高兴。

娇月惦记着家里的许知予,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便匆匆拿着甘蔗梗回家了。

享不享福她不知道,但她希望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许知予闭目养神,回想刚才,还真是危急,自己确实冒险了,这若放在现代,那手法实在荒诞,不被当成神经病也得吊销行医资格。

好在结果是好的,人救回来了,还在村里打响了名气,更是收获了一大波爱心值,有了这些爱心值,她就可以兑换高品质的药草了,就可以治疗眼睛了。

有惊无险,好耶,暗自庆幸。

这边,王娇月抱着甘蔗径直进了厨房,手脚麻利地削皮、切段,放入锅中,加水熬煮,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起身,走到门口,远远地望向许知予的方向,望着望着,脑海再次浮现上午来,果敢冷静,从容不迫,还很胆大,一番操作,让那些同村刮目相看,

可再瞧着许知予此刻虚弱模样,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人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有本事了,越来越好了。

但自己

情绪五味杂陈,,转身回到厨房,继续熬糖水。

眼神无意扫过灶角的瓦块,那包东西还在,她并没有换地方。 ,将瓦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