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牢,自己可不想,许知予只得婉转一些表达。
“试?看病救人岂是儿戏?那是能试得出来的?你可别想那瞎猫碰死耗子的好事,哼!”男子冷哼。
“你——”说自己是瞎猫,不可忍!耍嘴皮子谁不会?
许知予赶紧抱拳施礼,“这位兄台!你可以说我是瞎猫,但你不能说这位先生家的千金是死耗子,既然这位老先生束手无策,我试一试又有何不可?难道眼睁睁看着人家年轻漂亮的姑娘等死不成?试了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活,不试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死,还是请先生自己定夺吧,不过话说在前面,目前我并非大夫,只是看看,给些医治建议。”
一听这话,魏续目光一暗,面色一沉,不过并不是对许知予,而是转身看向了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没想许知予思路如此清晰,刁钻,又看魏续阴沉着脸看向自己,故马上识趣地低下了头,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有瑕疵。
“白前,不得无礼——”白济仁声音不大,语气却颇为严厉。
“是,师傅!”青衣男子并不争,识趣地退到身后,不再言语。
听许知予如此一说,魏续再次上下打量起许知予来,现在的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他调整了一下脸色。“这位小官人,你既不是大夫,又凭什么为爱女诊断?戏弄本官你可知本官是要治你之罪的。”兰兰的机会不多了,他可不想把最后的时间浪费在一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身上。
白济仁同时也在打量观察许知予,他一眼便看出许知予患有眼疾,上前,“年轻人,你是来看病的吧?看病请到隔壁房间,这人命关天,切莫要儿戏,生事。”语气和态度算比较和蔼。
许知予摇头,抱拳作揖道:“前辈,晚辈今日来并非求医的,晚辈本是想来贵处买一套针灸用的针,但是刚才忽闻二位所谈之病情,又被这位父亲的爱女真情所打动,有了救人之心罢了。”许知予心中没底,但她想搏一搏。
“不知小官人师出何门?”白济仁微眯着眼,轻轻捋了捋花白胡须,观她气宇,倒不像是打诳语之人。
“晚辈无门无师——”实话实说,她总不能说某某中医药大学吧。
此话一出,把白济仁也弄无语了,本想着年轻人报报师门,自己从她师傅水平判断一二,许知予竟来个无门无师,确实有些胡闹了。
“你找死!敢戏弄县令大人!”
魏续身后的两个壮汉看魏续黑了脸,二人立马上前,恶狠狠地将许知予夹在中间,那架势像是随时要把许知予丢出去或者打一顿一般。
“你们想做什么?官人,我们走吧。”王娇月看这些人都不简单,想不通这人怎么刚一出来就惹事啊,眼神不好但人家都说了,要坐牢,赶紧拉住许知予的手臂,将她拉退两步。
“欸——”许知予被拉退得踉跄。
“官人,我们走吧,我怕——”娇月确实有些害怕,她怕这人被打一顿,到时还得自己来照顾。
许知予站定身形,“没事——”轻轻拍了拍王娇月的手背,露出一个安心的笑来。
笑,你还怎么笑得出来,你没看那两人带着刀的么?万一把你砍得缺胳膊少腿……,娇月脑子想得飞快。
“苏木苏泽,不要节外生枝,我们打道回府吧。”女儿危在旦夕,老先生已说药石无力,魏续现在也没有精力来扯这些事,女儿最后的时光,自己这个做父亲想早点回去陪陪,也只有如此了,唉,心痛。
“是,大人!”两位壮汉这才让开身来。
“县令大人!老先生!病人是否是突发全身红疹?周身奇痒无比?反反复复,进而发展为全身疮泡,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其实许知予心中对那位的病已有了一个大概猜测,但还需现场查看确认。
“这,这,确实如此!”二人诧异,都连连点头,他们刚才可没说到这些症状,‘他’是如何知晓的?难道‘他’真会医治这病?心下激动。
“小官人可真有法子救我家小女?”魏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