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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季明音,转身想走,季明音倔强地拉住她的手,“不许走。”

皇后比皇帝更蛮横。李珵也听话,乖乖坐下来,季明音安定,她是酒醉,是矜持,但不是无欲无求的人。

季明音依靠着比她年岁小的皇帝,酒劲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话。

“你必须要侍寝、你想活着就要侍寝……”

“你不会做吗?你看书,书上会教导你的。”

季明音蓦然睁开眼睛,被一股力量催促着,鬼使神差地去脱李珵腰间的玉带,一瞬间,李珵羞得捂住她的手:“你、你你……”

怎么还上手了呢?

季明音困惑,不觉反感:“吵死了。”

李珵诧异:“我、我……”我就说了几个字呀。

被莫名训过,李珵只好松开她的手,她倒好,轻车熟路地给李珵脱了衣裳,十分娴熟。

一瞬间,李珵心中的不甘被刺激上来,皇后常年伺候先帝更衣,熟悉各种衣襟款式,更衣的事情几乎日日都在做。

娴熟是因为给先帝更衣……李珵越想越不甘,反握住她的手,蛮狠地将人压在榻上,伸手去褪皇后的中衣。

季明音撩.拨过后,自己反应过来,觉得羞耻,并紧双.腿。

然后,李珵动作也快,轻易脱了中衣,窥见春景,自己反而愣住了。

两人皆是羞耻。

季明音也是一愣,肌肤微冷,想起伸手抢被子,那道声音再度想起:“你要侍寝、该留住陛下的心。”

声音急急而来,似要将季明音的心防击碎。

酒劲、声音,齐齐涌来,将她定在了原地。

她的沉默,让李珵误以为是同意。

姐姐同意圆房了。

李珵喜不自胜,俯身去吻她的唇角,将她的声音逼回去。

她虽说扯下锦帐,遮掩榻上风光,逼仄的空间内让两人身上的温度急急上涌。

季明音没有拒绝,像是被声音蛊惑住了,任由李珵为所欲为。

很快,身上有了快感,像是一种奇妙的情绪,将她包裹住。

这是她从未尝试过的。

季明音阖眸,让自己处于酒醉中,也放任李珵,李珵并不是莽撞的人,相反,她的温柔如一重重山水,让人置身其中,享受到不一样的快乐。

渐渐的,劝说的声音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自己的声音,带着羞耻,带着放纵。

季明音反应过来,可身体的反应更让她羞耻她。

又羞又恼中,她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心中想着明日与李珵算账。

她怎么可以趁着她酒醉欺负人呢。

殿内灯火亮了一夜,酒劲过后的人有些头疼,竟然率先醒了。

季明音伸手捂着额头,昨夜高兴不免饮多了,此刻想来是兵权让她放松下来。

待抬眸,瞧见了侧身而睡的李珵。

时辰未至,李珵睡得正是香甜,脸色微红,唇角微抿,目光往下,肌肤雪白,她轻轻撩开被子,身上的寝衣松松垮垮,露出脖颈下莹润的肌肤。

那里柔软白嫩,像是白色的面团。

季明音羞得闭眼,深吸一口气,耳后也红得不成样子,下一息,外面传来般若唤起的声音。

几乎是声音落地,李珵便睁开眼,而季明音闭眼,两人视线错开。

李珵立即起身,悄悄掀开被子,一息都没有耽搁,匆匆去更衣。

季明音松了口气,拥紧了身上的被子,片刻后,又有脚步声靠近,她未经思索便闭上眼睛。

李珵更衣后,再度折回,掀开锦帐,偷偷看一眼,甚至俯身在皇后眉眼上落下一吻,心满意足地走了。

走了还要偷亲。季明音气得睁开眼睛,这个小东西太猖狂了。

确认李珵走后,季明音掀开锦帐:“般若,备水,我要沐浴。”

女官上前,不敢多看,屏息应声:“臣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