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登基后,李珵就想换了他,苦于找不到机会。
盯着右相看了一瞬,李珵望向季御史,道:“季御史,你去查一查此事。”
季凝躲着看热闹,被小皇帝揪了出来,心中将人骂了一通,面上高高兴兴地接了差事。
呸,小崽子,回家就告你状去!
散朝后,季凝前往平阳长公主府,府上正摆灵堂,她挥挥手开棺验尸,李谨炸了:“季凝,你什么意思?都已经钉棺,你还要开棺,你、你丧尽天良啊。”
季凝垂眸,冷面无情,将罪推给同僚:“他们告你谋杀亲夫,陛下令我来查案,长公主,您配合,我们也好交差。”
“不行,你们扰我驸马清净,不准。”李谨甚是霸道,挥袖招呼家令过来,“给孤将她赶出去。”
季凝翻了白眼,上前一步:“殿下,陛下为您好才让臣来的。”
李谨不耐烦,撤下人,摆摆手:“查!”
开棺验尸,仵作去查。
身上没有伤口。
仵作割开咽喉,手中一抖,招呼季凝过来,季凝翻了白眼:“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仵作颤颤悠悠地改了检验记录,季凝送到皇帝跟前。
皇帝扫了一眼,压住反对的声音,让驸马风光大葬。
待办理过丧事,李谨臭不要脸地凑到她的面前:“长姐,我的孩子给你做储君,如何?”
李珵手中的御笔抖了抖,纸面上滴了滴红色的墨水,将干净的纸面弄脏了。
这团红色的痕迹,让她想起了沈怀殷眼尾的朱砂,是她亲手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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