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吉利,而且徐欣更怕这古玩再出来折腾弟弟,这次骨折,下次说不定要命。
“那多谢了。”白给不要是傻子,江溪将百岁放入箱子里,打算直接带走,“如果不懂古玩,尽量还是从古玩店购买,外面鱼龙混杂,古玩质量参差不齐,容易上当受骗。”
“你说得对,我弟弟他压根就不懂,还学人买古玩,这次算是长个教训。”徐欣领着江溪往楼外走:“大师,这里灯坏了,我们去楼下有灯的地方坐。”
江溪颔首,跟着徐欣往外走,在楼梯拐角处看到右手边有一个收藏室,她探头往里望去,刚好看到一抹冷光照在壁龛上,上面放着一只青白釉花口盏托,青里透着白,釉色莹润,线条秀气,一眼惊艳了她。
她忽然想到古玩图鉴上的那只北宋湖田窑青白釉花口盏托,几乎一模一样,“徐小姐,那种青白釉花口盏托可是北宋湖田窑的?”
“我不太清楚,是我爸的藏品。”徐欣看她感兴趣,便打开灯请她进去看。
离得近了,江溪发现这的确是北宋湖田窑青白釉花口盏托,釉色莹润透亮,青里透着白,像雨后天青的颜色,十分漂亮有灵气,“徐小姐,我一直想收集这一套盏托,不知你们可愿意割爱。”
“这”徐欣还未开口,徐太太已进来直接答应下来,“大师,今天多谢您了,若不是有您在,我儿子可能就出事了,我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怕拿钱您觉得庸俗,正巧您喜欢那便送这一套瓷器给您。”
不庸俗啊,谁会不喜欢钱呢。
不过能得到瓷器也算是意外之喜,江溪客气道谢:“谢谢徐太太。”
徐欣压低声音提醒:“妈,要不要和爸说一声?”
“没事。”这套瓷器拍卖回来一百多万,儿子的命还不值一百多万吗?徐太太直接让人取下装好送给江溪,“今日真的多谢您了。”
“您客气了。”江溪收获满满,没再留下喝茶,瞧着雷雨已经停了,赶紧带着茶盏和百岁径直离开徐家。
坐上车,李秋白才从总算缓过神,“真是吓死我了,在墓道里时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江姐姐你又救了我一次。”
阿酒深有同感:“太可怕了,这个物灵竟会造出雾气迷惑人。”
“就是。”李秋白想到百岁弄出雾气时阿酒早已经跑了,他还怕个der,他没好气的看向他:“小胖子你发现不对劲自个儿跑了,都没叫上我一起!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阿酒尴尬住,像是被抓奸的丈夫,心虚的眼神到处瞟,他左看右看,最后看向坐在后排寡言少语的折瞻,“他好厉害,一下子就穿进雾气里了。”
江溪忍不住看向折瞻,“我也早就想问,你怎么进去的?”
折瞻揉了下手腕,从容不惊的说:“撕开就进去了。”
哪有说的这么容易,不说就算了,不过江溪还是道了谢:“多谢了。”
折瞻唔了一声,再次偏头看向车窗外倒退的街巷,树影划过他英气瘦削的脸颊,路灯暖黄的光也紧跟而上,缓缓落在他鼻梁处,如薄雾一般朦朦胧胧的,让他整个人少了几分冷淡。
江溪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湿漉漉的街面,“李秋白,直接送我们回去吧。”
李秋白看了下时间:“江姐姐,顺路将那道琉璃墓门带回去吧,放那儿我实在有点害怕。”
江溪看冤大头似的眼神盯着他,“你想白送我也行。”
“白送你。”李秋白叹了口气,想要证明自己怎么就那么难?每次都被坑,显得他好傻,他明明不傻的。
江溪看他垂头丧气的,看在白得古董的份上宽慰他:“别叹气,别气馁,这次是那老板糊弄你们,以后别再找他买东西,他那样的人迟早去吃免费饭。”
李秋白觉得有道理:“江姐姐你说得对,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不就是被坑一次嘛,下次我肯定不会再打眼的。”
“”江溪懊恼的往后一仰,这小老外也忒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