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迟钝,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不会真的伤着脑子了吧?
他记得娄君怀还挺关心这个表妹的。
要是宁柯柯死在这里了,娄君怀会难过的吧。
……罢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多积点德,说不定他的家人以后能用上呢。
危越环抱着释放出所有幻象的白镜,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用乌鸦夫人无论何时都温和得像是在同经年好友话家常的语调对她说:“宁柯柯,随我来。”
说完,他转身向西面走去,花一般的裙边在地上拂过,扫落了满地的尘屑。
这尘屑便是原本长满荆棘的灌木丛了,它坚硬,但乌鸦的喙比它更坚硬。
无声的群鸦振翅让开一条路,好让这呆愣的人类跟上它们的女主人。
它们不像寻常的鸟儿那样跳着走路,反而是和人一样,迈开腿交替着往前走,一眼看过去竟还有几分优雅。
宁柯柯来不及问这未知的存在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的,她看了看行走优雅的群鸦,又看了看衣服裤子都破了好几个洞的自己,再看看身后被她拖着走,瞧着还不如她的蠢弟弟……
宁柯柯沉默了一会儿,壮士断腕般跟了上去。
横竖都是死……
不管了,人生何处不博弈!只要搏一搏,单车就能变摩托!
灵觉没有响,她就是安全的!
已经死机的灵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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