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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上次母子俩是怎么逼迫自己,又是怎么欺负女孩的。

老太婆用婆婆的身份压陆嫣,必须言听计从,必须尊敬有礼;男人又是怎么半夜骚扰,让人夜不能寐的。

男人掰女孩的嘴,用力到她的嘴角都撕裂出血了;老太婆指甲扎进她的肉里,像是要把人活撕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陆嫣都没有忘记。

……

零点刚过,屋里就响起了急迫的敲门声。

“砰砰砰!”

“砰砰砰!”

声音之急促,让人一听见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可直播间的看客们却眼睛一亮,不约而同上身前倾。

因为,这次敲门骚扰的可不再是那对可恶的母子俩了。

“婆婆!婆婆!”

陆嫣一脸关切地哐哐砸门:“婆婆,您还好吗?”

“儿媳做了个噩梦,梦见您老人家摔倒在地上不能动弹,”陆嫣催命似的敲门,“今夜这么冷,我记得您有老寒腿,受不得凉,您开开门,我给您送床被子。”

此时形势倒转,躲在屋里不敢出声的变成了母子俩。

陆嫣下午搂着女孩睡够了,精力充沛地跟母子俩耗。

见敲了十几分钟还没反应,陆嫣挑了挑眉,放下了手,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屋内,老太婆见半天没动静,试探地从被窝里探出头,刚想松口气,就听外面传来一道模糊的女声。

“宝贝,你奶奶肯定出事了,他是怎么当人儿子的,这么大的动静还睡得像死人一样,你快点把他薅起来!送奶奶去医院!”

此话一出,两个房间里装死的人都眼前一黑。

直播间的人却笑喷了。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他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几天陆嫣可是把母子俩折磨的够呛。

她和戚风风格不一样,后者性格直来直去,手法粗暴,从身体上摧残他们,把人打怕了。

陆嫣却不同,她很会钻规则的空子,态度亲和的让系统都挑不出毛病,不论对他们做什么,都要打着“关心”的旗号。

他们还没办法反抗。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太婆被扣上“有病”的帽子后,陆嫣总能在饭点弄出药来,一天三顿给她熬,把人喝得出汗都带着异味。

老太婆费解,用来折磨“儿媳”的药是怎么来的,她自己还不清楚吗?除第一天是她带回来的药,之后那些都不一样,难喝程度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又苦又涩、还发酸发臭。

仿佛是用最苦的黄连、没熟的青梅、柿子,再加上某些奇怪的东西一起熬的一样。

陆嫣到底从哪里搞到的中药?

老太婆想躲在房间也不行,陆嫣会“以为”她昏倒了,强行踹开门,把她按在床上灌药。

而且陆嫣还勒令男人不能踏出家门一步。

以前男人心中总是暗暗抱怨规则偏向他妈,他只有晚上能对挑战者下手,和他妈的优势不能比,以至于积攒能量的速度总是慢一步。但现在他不抱怨了,恨不得一天都不回来。

“我,我要上班。”男人背靠大门,浑身抖如筛糠,哀求地看着母女俩。

陆嫣谴责地看着他,“婆婆都病成这样了,你作为儿子,不应该侍奉在床边吗。你这样怎么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男人擦着额头的冷汗,低头看向陆嫣身边盯着他跃跃欲试的女孩。

苦着脸道:“好,好,我不走了。”

女孩失望地垂下嘴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又狠狠哆嗦了一下,大腿条件反射的幻痛起来。

昨晚她们母女不由分说的就破开主卧房门,女孩上来就把他右腿给撕了,美其名曰“叫他起床”。

她们分工明确,一柔一刚。

就这么折腾了两天,母子俩都苦不堪言。弄到最后,上午竟然成了他们难得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