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咱们秦家还要请薛先生劳驾,要是时间赶不上,到时候你父亲被你的犹豫给拖的……可别又跑上门来怪别人见死不救啊。”
一旁池念已经抓了一把瓜子,小拇指上勾着个塑料袋装瓜子皮儿,嗑了好一会儿了。
好看爱看。
秦语这话虽然狗腿子得相当明显,但也确实免了薛尽贺自卖自夸的口舌,并且还提前就把康家今后可能会回过头来泼脏水的理由给堵了。
人家薛尽贺又没有说不救,是你们康家人舍不得财产,这能怪得了谁?
更何况,就算康家人今后出去薛尽贺的坏话,不信的人只会觉得他们像疯狗那样乱咬,而相信薛尽贺有这本事画个圈圈就咒死一个人的,更不敢在背后说薛尽贺的闲话。
所以呢?你姓康的又能怎?
康时则这儿子被怼得直接爆发,当下就要破口大骂,甚至口不择言地对在场的人进行无差别扫射,还没说两句呢,就被秦语叫保镖把人“请”出去了。
“实在抱歉薛先生,这事儿是小辈没处理好,污了您的耳朵。”秦语毕恭毕敬地将演技贯彻到底。
薛尽贺挥了挥手指:“不关你的问题,安排一下行程,晚餐我们去吃螺蛳粉。”
“好的薛先生,没问题,我知道几家特别正宗的店,不过因为是老店,环境可能不太好,到时候直接接您去那边的别墅,然后让老板带上食材去家里做怎么样?”
“可以,你安排吧。”
池念嗑着瓜子在一旁看戏,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了。
等等!他老公的第一狗腿子不是他吗!怎么被秦家这小子抢了!
关键是薛尽贺对这个秦语,看上去也没有对其他人那么爱答不理。
池念眼睛里的滤镜已经重到,薛尽贺都快把秦语当管家使唤了,他还醋得产生了危机感。
们恋爱脑是这样的,池念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吃味。
他想撒撒娇吸引薛尽贺的注意力,却突然之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一脑袋埋在人怀里,又那么一丁点儿的emo。
薛尽贺大概也没猜透,怀里的小家伙儿怎么突然之间就蔫儿了。
池念还在哪里思考“怎么夺回自己的一切”,突然感受到了脸颊上的触感,他有些怀疑,伸手捏了一把,弹弹的,不再是以前那样软绵绵的手感。
一旁的秦语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连房间里的其他人也悄悄退了出去。
池念惊讶着掌心的手感,就差没掀开衣服看一看:“你穿束胸了?!”
薛尽贺被他气笑了,捏着池念的脸颊摇了摇:“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的。”
池念又捏了两把:“可是,可是这个手感它不对啊。”
池念的手腕被抓住,头顶的声音变得重了几分:“有没有可能,这是胸肌。”
池念:“……”
已老实,求放过。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他捏来捏去点的火,人家飞机还停在外面呢,不是还要赶过去嗦粉的吗?
虽然最终这个粉是嗦上了,不过是秦家去那边把厨师请过来,还带了店里的全部本地特色。
池念嗦粉的时候特意拜托老师傅能不能把粉煮软一点,他脸酸得连嗦虎皮凤爪都费劲。
晋江男主凭一己之力把国内平均时间从五分钟拉到了十分钟。
这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池念深深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今天摄入的热量严重超标,但是中途的活动似乎又弥补了这一点,怎么说呢……池念还是决定晚饭后多锻炼锻炼。
明明他每天和薛尽贺在一起,大家都……好吧,薛尽贺的锻炼力度确实比他高很多,但这胸肌的增长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苦头他吃都吃了,还不允许他看一眼罪魁祸首么?结果不看不知道,之前也没注意,薛尽贺衣服下面的肌肉线条,已经渐渐有了轮廓。
不是,薛尽贺这才苏醒多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