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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尽贺一通操作之后松开手,却几乎感受不到留置在皮肤里的针的存在了。
好神奇,明明有那么长一截针埋在肉里,怎么会不痛的?难怪薛尽贺能带着一身的针活动。
薛尽贺总共给他扎了六针,除了扎的那会儿有感觉,扎完之后好像整条腿的肌肉都放松了下去一样,还理涌动着热流。
昨天逛街跑了一整天,晚上还熬了夜,池念的两条腿多少还有些疲惫的感觉,被这么几根针炸下去,简直比做了全套按摩还舒服!
薛尽贺给他扎完,看了眼时间,将自己腿上的留置针给拆掉了。
在针灸完毕之后,那些短暂恢复功能的肌肉重新软化下去,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或许是有一点儿改变的,但肉眼看不出来。
池念只觉得神奇,他甚至把腿抬起来仔细研究了会儿,不过他还没胆子大到敢出手去碰。
“道教也学针灸吗?”池念好奇地问。
“不是背过道教五术?”薛尽贺提醒他。
“哦哦!想起来了,山医命相卜!”池念感觉自己就像是当年上学那会儿一样,学校学的知识,在多年以后的生活中偶尔才会发现其中的道理。
“五术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一些教派还会学习儒、释两家的内容,涉猎很广泛,并不局限于那几本经书。”
池念点点头,他之前也就跟着薛尽贺学了一点山术,又叫“修炼”,也就是练练太极形意的武术,学学道德经、易经,画画符箓之类的,至于丹药那些,顶多有一定的了解。
毕竟丹药的主要成分是朱砂,网上还有人调侃过,硫化汞这种玩意儿之所以能安神,恐怕是因为吃下去被毒翻了,当然能倒头就睡。
银针在小腿上留置了大概二十分钟,薛尽贺就给他拆针了。
双腿放松过后特别轻快,池念懒得把腿放下去,踩着薛尽贺身侧的椅子,看着对方给他拔另一条腿上的针。
池念因为轻松愉悦的心情晃了晃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坐不住,几秒钟的时间都要皮那么一下,他动了动脚趾,脚背一倒,翘起的拇指就正好勾到薛尽贺的裤腰上。
这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或许只是无意识地觉得好玩儿,脚趾挑了一下宽松的裤腰没挑动。
薛尽贺在针灸完之后就换上了长裤,不过这人不习惯穿太紧身的衣物,所以裤腰比较有弹性。
池念恶趣味地把大脚趾给钻进裤腰里,稍稍用力一夹,拉开,啪一下松开脚趾,让裤腰弹回去。
“好玩儿吗?”薛尽贺问。
“呵……”好字只发了不到半个音,池念就回过神来说话的人是谁。
他赶紧把脚收回来,可惜已经晚了。
薛尽贺的上臂恢复比下肢更快,很轻易就钳住了池念的脚踝,稍微用点儿力气一拉,池念就被拉着往前滑了一节,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掉下去。
池念:!!!
他赶紧抓住椅子求饶:“错啦错啦!”
薛尽贺没像以往那样放过他,抓着他的两边脚腕站起身,为了下针方便,两张椅子对放得很近,薛尽贺的腿在离开银针对穴位的刺激之后,并不如之前有力。池念感觉自己的屁股被骨节分明的膝盖顶了一下,又重新滑了回去,他整个人被圈着窝进了椅子里,薛尽贺一脚别着他的膝盖,站在椅子的侧方,大腿根因为开放的角度微微紧绷,另一条腿屈膝半跪在椅子上,抵着他不让他继续往下滑,池念能看见自己被高高举起的脚踝,纤长的手指挤压着他为数不多的皮肉,边缘微微鼓起一圈,能看出来用了力气,即使不痛,也知道无法挣脱。
心脏扑通扑通地差点儿跳出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那个什么,要不是薛尽贺换回了长裤,他也只是卷起了裤脚,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按进椅子里猛.糙,分明是很狼狈的、丢人的姿势,但联想过于丰富并且也没那么高道德底线的池念简直无法停止自己脑补的画面。
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