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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上用场。

裴母笑道:“那我磨点小米面和高粱面。”

二郎媳妇之前说要磨小米面做另外一种煎饼。

说水浆子在铁锅里摊煎饼容易淌,摊不薄,得用平底鏊子才行。

没有鏊子就只能在面上做文章,不用水浆子,改用面团。

但是小米面缺少筋性,和面不黏容易散,要加入面粉或者米粉。

家里没有小麦粉,也舍不得拿大米磨粉,毕竟还没交税粮呢。

沈宁就说用高粱米。

高粱米单吃韧性大,但是硬而松,并不好吃,和小米面混合以后会好一些。

沈宁之前炒了一些小米和黄豆,现在也可以一起磨成粉面子。

炒过的小米粉和面比生小米粉粘性也略大一些。

清扫过石磨之后,裴母试着推磨,感觉没有想象的那么沉,“真挺方便的。”

沈宁往磨眼里喂粮食,然后看看磨膛飘出来的面粉,“比小石磨磨得细多了。”

大石磨沉重,磨擦力自然更大。

不过要想得到细腻的粉面子,还是要过筛然后重新磨,一般过筛三次就差不多。

磨一次够吃两三天的。

正推磨呢,小鹤年和小珍珠拎着小篮子回来,他们捡了满满一小篮子蘑菇。

不满是坚决不肯回家的。

小珍珠:“奶,我来推。”

裴母笑道:“你都够不着呢,等过两年的。”

小珍珠:“我踩着……”她四下看看指挥小鹤年给她搬木墩子,“我踩着木墩子推。”

木墩子当然不行啦,一运力就撅出去了。

“嘎嘎。”大鹅从水坑边嘎嘎叫着扑棱上来。

小鹤年提醒她:“下蛋了。”

小珍珠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走,飞奔着去捡鹅蛋了。

捡鹅蛋这么有成就感的事儿,必须得她……和小鹤年来做。

他俩分工,一人捡一天,都过瘾。

鹅蛋刚从大白温暖的身体里出来,还热乎乎的呢。

小珍珠捧着热乎乎的带着血丝的大鹅蛋,可感动了,“要是我会下蛋就好了,我指定努力下蛋,天天都让咱家有蛋吃。”

小鹤年:“呃……”

并不想吃。

大白适应了新家的生活,每天会带着小白去西边河里花式游泳觅食,吃河里的鱼虾螺丝什么的,吃得饱饱的就能下一个大鹅蛋。

所以今儿晌午有一小盆大葱鹅蛋酱,蒸的。

没有油,大酱就是普通农家的万能调料,甭管炖菜、蒸菜、煮汤还是干炒,都可以加。

有大酱,味道就不赖。

白菜大酱炖豆腐、鹅蛋酱、韭菜蘑菇汤。

主食就是小米高粱烫面煎饼。

沈宁用开水烫面,整成面团,然后小火烧铁锅,等锅热了就把面团在铁锅里滚一圈。

很快就能揭下来一张薄薄的煎饼。

这个煎饼加了高粱面,所以韧劲十足,单吃费牙,但是卷豆腐、小豆腐什么的绝对味道口感都很好。

吃饭时候裴长青示范了一下,先把两张煎饼放在干净的盖垫上,夹一些鹅蛋酱打底,再把豆腐、小豆腐夹上,卷起来开吃。

咬一口,既有煎饼的韧劲,又有馅儿料的软嫩,还有鹅蛋酱的鲜、香、咸,既有口感又有味道。

王木匠父子三人不曾吃过。

王木匠夸道:“二郎媳妇儿好手艺,饭菜看着就香。”

裴长青最爱听人家夸他媳妇儿,除了年轻英俊别有所图的男人,他笑道:“王伯多吃些。”

王大依然吃得不抬头,一大口一大口地往嘴里炫,可见多爱吃,向来不爱说话的他突然来了句,“裴二郎,来棵葱呗。”

他家其实很少吃炖菜炒菜这些,一般都是就咸菜、大酱,以及葱、蒜、韭菜这些自家菜园里有的菜。

王二也赶紧咽下嘴里一大口食物,“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