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却觉得十分蹊跷。
宋怀景垂下眼睫,他知晓国师忘的是什么。
由于剧情修正,部分贺星芷与宋怀景两人之间的事到底还是抹除了。
但这些事国师从前是多多少少知晓些许的。
但他如今说不出口,“许是这八年太久了些,翊玄记混了抑或是忘了些什么我与阿芷之间的故事,实属正常。”
国师望着他,“宋大人,可确定未有找错人?贺东家当真是你八年前失踪的未婚妻?”
宋怀景笑了笑:“不会找错人,吾本该就是贺星芷的夫婿。”
见国师的神色异常,他又补充道:“她不会害我,翊玄不必担忧,就算是,吾也该是甘之如饴。”
“翊玄不是这个意思,贺东家实属是良善之人,是个好姑娘家。只是她身上好似有很深的秘密,这秘密也许会影响到你们二人。”
宋怀景敛起笑意,有些严肃,“国师,此事吾心中有数。不必忧虑。”他顿了顿,“只要阿芷活得好好的便足矣。”
国师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宋大人心中有数便好,过后某再替你们合八字,再选个好日子。”
“好,多谢翊玄,这日子越近越好。”
国师笑道:“宋大人,可是又怕重蹈覆辙。”
宋怀景转身,与国师朝着雅间的方向回去,他敛起笑意,严肃而认真地点了点头,“知我者翊玄也。”
此时已有伙计在上菜,贺星芷坐在主座,还记得宋怀景和国师今日衣裳的颜色,正好和门口的人对上了,她便知晓是他们二人,便朝着门外的二人挥挥手:“快回来吃饭啦。”
……
后面回京城的路途一切顺利,也没再遇到坏天气,天儿渐渐转凉了些许,回到京城时,总归不是那般会将人热得发慌的天儿。
回到京城还未到午时,贺星芷吃过饭洗漱一番便呼呼大睡过去,这顿长途跋涉,论谁的身子也扛不住,贺星芷直接给红豆与其他几位贺家的家仆都准了假,大伙吃饱洗净便都歇了去。
但宋怀景洗漱完却还换了官服进宫述职,直到黄昏时他还未回家。
得了宋墨给来的通知,只知晓宋怀景一时半会还回不了府中,宋墨请贺星芷先吃了。
只是直至夜幕降临了,贺星芷好似也还没见宋怀景回府,她啧啧了两声,只想着当高官的,果真还是忙得很。
“红豆,我又困了。”
“东家,可别困了,您这头发还未擦干哩,小心又惹得头疼。”今夜贺星芷洗了头,这长发及腰就是麻烦得很,红豆现下正用细棉布一点一点擦着她的长发,又拿檀木梳为她按摩疏通。
“话说宋怀景为什么还没回来,述职也要那么久吗,他就不累吗,这皇帝也是,怎么不体谅体谅他。”
“嘘,我的好东家,这话可万万说不得!”
尽管她私下里没少与贺星芷凑在一处嘀嘀咕咕,将各路皇亲国戚朝廷大员的秘辛翻来拣去地说个痛快,但轮到皇帝头上的话,还是不敢乱说的。
贺星芷却浑然不在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也不知是从前见过皇帝觉得是个好相与的人,还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没那套尊卑观念,让她对这些事向来不怎么敏感。
红豆忽地感觉身后一热,她转身看见宋怀景从暗处走出,红豆险些叫出声,却被宋怀景止住了。
他朝着红豆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后侧的方向,示意她从后侧离去便可。
红豆只好将梳子与细棉布递到宋怀景的手中,自己离了去。
贺星芷坐着有些累,又调整了个坐姿,丝毫未发现身后换了个人。
“诶,红豆,明天早餐吃什么好呢?”
一直未等到回复,贺星芷才转身,却发现为她梳头的是宋怀景。
“嗯?!”她显然惊讶极了,“宋怀景你怎的回来也没个动静。”
宋怀景摁着她的肩,继续为她梳头,“这个力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