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澡豆,并未用何特意的香味。”
“是吗,为什么我感觉我用的这个不是很香?”贺星芷说着,又凑近想闻一闻。
宋怀景却悄然退后了一步,顺势将她手中的剑拿走,感觉到身体的情动,他下意识地离她远了些。
他想起从前贺星芷也喜欢这样嗅他身上的气味,有时候趴在他的胸口上,一边念叨着好香,一边低头用鼻尖轻轻地刮蹭。
故而宋怀景习惯在洗浴后会特意熏香。
宋怀景垂下眼睫,明明知晓贺星芷只是单纯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只是单纯想要闻一闻,但他去觉得方才她凑近的脖颈处在发着热。
他指尖轻轻抚摸过她方才触碰到的部位,又主动凑到她身前,“阿芷,许是我才沐浴过,你便觉得香。”
燕断云咳咳了两声,也凑到贺星芷跟前,从宋怀景手中拿走了自己的剑,“我也觉得宋大人身上香,应该是有用什么香薰吧。”
宋怀景唇角僵了僵,倒也没有被燕断云戳破的恼怒。
贺星芷眨眨眼,“是吗,是什么熏香?”
“燕郎胡说的罢,没有什么熏香。”
宋怀景谎话说起来倒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他又挤出那般温润如玉的笑对着燕断云,“正巧有件事想要与燕郎说。”
见宋怀景这般说,燕断云以为是什么正经公务事,也收起心底那些小九九,想要认真听,却未想到宋怀景语不惊人死不休。
“燕郎总爱唤阿芷作姐姐,那想来以后燕郎也可唤我作姐婿了。”
“姐婿,什么东西?”贺星芷一时间未反应过来,宋怀景低头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姐夫。”
贺星芷反应过来,反手掐了一把宋怀景的手,茫然地道:“不对,不是还没成亲吗,怎么就姐夫了?”
月光的照映下,宋怀景往日瞧着总有几分威严的面庞此时竟多了几分柔和,连语气都趋近于低声下气一般。
“可是阿芷不是答应过我可以将我们从前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贺星芷哽了哽,回忆了片刻,发觉自己确实好像是答应过。
毕竟她不想顶着新欢的名头与宋怀景交好,让一个长相姣好又有权有势又长情的人在剧情中作为自己的未婚夫,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哪怕日后两人又不会真的成亲了,说她前未婚夫是宋怀景,一点脸面都丢不了呢。
她挠了挠脖子上的小包,“但也还不是什么姐夫嘛。”
“那阿芷可同意我将这事说与燕郎听?”
贺星芷看了眼燕断云,点了点头,“可以吧。”
宋怀景看着她这副懵懵的状态,忍着想要摸摸她发顶想要亲亲她脸颊的冲动,欲要与燕断云又说起那他早就编排好的说法,却被贺星芷打断了。
“嘶,我想起要和红豆说件事,我先走了哈。”
贺星芷明日需要红豆去城郊的驿站交接新运输来的食材,但她忘记将此事告知红豆了,红豆平日没活干就会睡得很早,贺星芷拍了拍脑袋,怕红豆睡下了,便赶忙跑回屋内。
宋怀景与燕断云遥遥听到她在喊:“红豆,红豆你睡了没。”
宋怀景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轻笑一声,随后满面春风地与燕断云讲了自己从前如何与阿芷相识,如何分散,又如何找回阿芷。
除了两人如何分散这事是假的编造的,其余都是真真切切的。
他望着榕树下掉落的小果子,“不过阿芷依旧忘了许多事,所以显得与我还是生疏了些,等她慢慢想起来就好了。”
燕断云心里很不是滋味,悲伤?好似算不上,喜悦?更说不上来。
只是想来想去,贺星芷若是真与哪位郎君成亲,宋怀景算是那顶顶好的郎君了,至少他从前以为宋怀景心中念念不忘的爱人便是贺星芷,此证宋怀景是个长情之人。
只有全心全意爱贺星芷的人,才配得上做她的夫君。
“那恭喜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