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钰会去吗?”
上下扫了一眼面色怪异的人,薛蕴容竟品出了一丝紧张。但下一刻又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紧张?不可能,先前他可是相当自负的人。
忍了一路的烦闷终是吐了出来:“你若不愿,大可不去。”
抛下这句,薛蕴容心中畅快了些。她知道越承昀不是这个意思,但自他转变后,她总忍不住时不时刺他两句。
*
后几日,平静无波。到了三十这日,公主府侍从正张罗着挂上彩绸、换了红灯笼。
薛蕴容妆点完毕,坐在正厅饮茶。撇去茶盏中的浮沫,浅饮了几口,耐心几乎告罄。
这都多久了,越承昀还不出来?再不来,她不如先行进宫。
她放下茶盏,在桌上磕出不轻不重的声响:“秋眠,你去瞧瞧,他一个大男人到底在捣鼓什么?”
门前终于传来女使的行礼声,秋眠暗道终于来了。
薛蕴容拧眉抬眸:“你究竟……”
视线霎时定住。
越承昀鲜少穿色彩鲜艳的衣衫,从初见起,他似乎格外偏爱墨青色。但此刻,来人一身朱红暗纹锦袍,发冠亦是从未见过的缀珠金冠,清润的眉目竟平添几分艳色。
见她看过来,弯了眼。
话到嘴边,又轻飘飘拐了弯,薛蕴容目光轻移:“嗯,走吧。”
秋眠暗中打量着越承昀,心道真是难得一见,驸马竟像开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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