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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到薛蕴容的回应,他便骤然脱力了。

手心像贴着刚烧开的铜炉,烫得心惊。薛蕴容连忙撑住越承昀的身子,不让他磕在案边。

秋眠见状掀起车帘催促车夫:“快些回府!”

*

夜深,巡街的兵士都有些困倦。不远处的墙上传来动静,一队人顿时精神了大半。匆匆前去查看,发现是一只野猫,又嘟囔着离开了。

兵士队列远去,几丈外的巷口冒出来几人。

一个侍从模样的人朝另一个蓄着长髯的男子汇报着什么,说完便匆匆告退了。待人走远,长髯男子在脸上摸索片刻,竟直接摘下了一片须状物,那胡子原来是贴上去的。

若越承昀在此,定能认出此人,正是那日在淮阴渡口见到的陈奉。

“把他处理掉。”陈奉身后的黑暗中传来声音,竟还有一人。

那人全身隐在兜帽中,身形、面貌均看不清。

可陈奉似乎对他很熟悉,头也没回:“处理一个没用的刀子自然是小事一桩。”说完这句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上次说的那事,考虑的如何了?”

身后没了声响,陈奉也不恼:“你再仔细想想,我们原也不急。”

“只是一个校书郎罢了,急的怕不是另有其人啊。”他话中有话,“我该离开建康了,考虑好了来信即可。”

说完,没等答复,他摆了摆手,拐向了另一个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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