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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刘婶,你不许,还打我,凶我,对我很不好。”

他说这话时,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扶桑面露愠色:“照你的意思,莫非是我的不是?”

他摇头,很认真地纠正她:“桑桑没有错。”

扶桑问:“那你可知错?”

怪物又陷入迷茫:“我有错吗?”

扶桑不语。

他便眼巴巴地凑过去,“桑桑说我错,我就错,桑桑不要生气。”

他显然神智不清,说出的话也不能当真。

看着怪物懵懂无知的模样,扶桑无法和他理论,她望着他耳后浮现的鳞片,故作温柔地唤他:“时安。”

她又是这样亲昵地唤他的名字,怪物晕乎乎地问:“怎么啦?“

“我想看看你的尾巴,好吗?”

真是犯规,怎么能这么温柔呢?

他的手摁着腿上的肌肉,脸庞重新发烫:“你喜欢?”

扶桑怔愣片刻,道:“喜欢。”

“想摸摸吗?”

扶桑面不改色地点头:“想。”

“那你亲亲我。”怪物喜滋滋地抛出条件。

真是不好糊弄,扶桑道:“你闭眼。”

于是怪物屏住呼吸闭上眼,紧张得眼睫毛颤啊颤啊。

扶桑微微起身,摁着他的肩膀,低头飞快地亲了他一下。

怪物有些失望地睁开眼,“好快。”

扶桑故作严肃道:“你要说话不算数吗?”

他赶紧摇头,“不,我说话算数的。”

他动了动腿,从腰部开始,底下的两条腿很快变成深青色的蛇尾,鳞片被烛火一照,也变得没有那么阴冷。

“摸摸看。”他牵着她的手放在上面。

蛇身冰凉,她的手却十分温热。

一冷一热,他抿着唇,微微眯起眼,用蛇尾悄悄缠上她的脚踝缓缓摩擦。

扶桑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却无暇顾及,直截了当地问:“你是妖?”

“不是。”他哑声道。

“不是蛇妖,为何有蛇尾?”

“不知道。”他摇头,“每月,每月都会有这样的变化。”

在魔界时,扶桑每月的确会有三四天见不到他人。

不是妖,那是什么?

真的是怪物吗?

“这几日,你都去哪了?”扶桑又问。

“山里。”他仰头喘息。

同她肌肤相触,好舒服,好喜欢。

他又有那种变化了。

在山里,他就发了疯的想她。

吻他,抱他,咬他,碾他。

还有更过分的,他想……

脚踝被缠得酸麻,扶桑捏了捏他的蛇尾尖尖,“松开。”

他喘息着,眼神炙热又滚烫,扶桑知道他动情了,她难得无措地眼神闪躲,故作镇定地重复道:“成何体统,还不松开。”

缠着她脚踝的蛇尾松了松,轻而缓地摩挲,怪物失神地眯着眼:“你要摸摸我吗?”

他顿了顿,目光艰难地落在她身上,又道:“摸哪里都可以。”

扶桑摇头:“不想摸了。”

怪物大失所望地恢复人形,又黏黏腻腻地靠着她:“桑桑,我冷。”

他脱掉了湿漉漉的衣裳,只留下薄薄的里衣,即使是在温暖的南方,在寒冬腊月也不可避免感受到冷意。

扶桑道:“回你屋里睡觉,就不会冷了。”

怪物也在努力平复心跳和呼吸,良久,他道:“不要,我的床是凉的,是冷的。”

扶桑琢磨出他的意思,“想在这里睡?”

即使被戳破心事,怪物依旧面色如常,眨巴眨巴眼,道:“桑桑的床软软的,暖暖的。”

扶桑起身:“那你在这里睡。”

怪物慌忙拦住她:“别走。”

他口不择言道:“我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