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腥激发了言恪潜藏的兽性,他猛然抽出埋在她体内的大家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直接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
“啊……”
孟景嫄昂起脖颈颤着声音叫了出来,在言恪暴风骤雨的进攻下她还没坚持一会儿,就已经挨不住跪撑的姿势,被他顶弄得趴了下去。
言恪直接从身后将她搂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拿起她的双手往后环住他的脖子。
“姐姐,手用点力,抱紧我......”
言恪带着喘息的声音钻进孟景嫄的耳朵,她下意识抓紧双手,靠在他汗湿滚烫的胸膛上。
言恪将头埋下,唇舌在她敏感的耳部至肩脖处来回流连,又一次将江昀乘留下的痕迹覆盖了遍,手臂还有力地桎梏着她的纤腰,腰臀肌肉发力,加大抽送力度,带动昂扬的炙热疯狂在花穴内进出起来。
孟景嫄咬着唇,脖颈昂扬,修长细嫩的脖颈带着各种情欲的痕迹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言恪猛烈的冲刺下,她仿佛一个在欲望风暴中飘摇的布娃娃,只能依附着她身后最坚实的壁垒才能存活,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套房内淫靡艳丽,春意浓浓,套房外却是无声浸寒的冰雪凛冬。
走廊的体感灯一直没有熄灭,暖黄的光将江昀乘笼罩其中,他周遭泛着死寂的冷意。
通道一片寂静,房内欢愉撩人的叫声一阵一阵隐约传出。
听着她隐晦的声音,江昀乘的意识彻底失控,不断在他脑海中制造着许多限制级的画面。
这些画面全都是最锋利的刀片,切碎他的情绪,刺穿他的内心。
落在地毯上的影子微微晃动,好似都在嘲笑他现在的落寞。
江昀乘靠着墙壁在套房的门外站了许久,双脚已经开始发麻,渐渐失去知觉。
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精神不堪磋磨,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
对啊,为什么呢?
因为他迈不动这双腿啊。
脑神经好似被割裂,头痛到快要炸开,腿部肌肉也开始罢工僵硬了,但他就是无法挪动一步。
他就这样站在门口,十分清醒的感受着自己的痛苦,任由这些钻心跗骨的痛苦将他彻底凿穿撕裂,进行着一场最惨烈的自我惩罚。
晚宴的宾客皆已散尽,热闹繁华的烟火气息尽数消失。
在主谋者有意的吩咐下,顶楼封禁,一直无人打扰。
房内娇柔的呻吟一直持续到天方露出鱼肚白才彻底消停。
江昀乘动了动僵直的双脚,踉跄着脚步离开了顶楼。
他的助理林思博还在睡梦之中,被江昀乘的电话叫醒,一条又一条指令不歇气地朝他砸过来,待他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一句:“江总您这是不打算让他们在凌城活下去了?”
江昀乘只冷冰冰的“嗯”了一声。
林思博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江总,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过了......难免会引起其他股东的恐慌......”
“太过了?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这点代价我还嫌不够。”
浸骨的寒意隔着手机传来,让林思博打了个寒颤,他收回了想要继续劝说的话,乖顺按照江昀乘的吩咐一条一条行动起来。
总统套房内,满地是散乱的衣衫,雪白的被单上有一团团明显的深色水渍,床边的垃圾桶里凌散着好几个使用过的计生用品。
床上两人身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失,但都已沉沉睡去。
孟景嫄自不必说,本就身娇体弱,近乎一夜的折腾才消磨了她体内焚烧的欲火,她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到达极限。
言恪虽是有着天赋异禀的精力,但是这一夜下来也并不轻松。
他不仅要顾忌着她的感受,还要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必须要首先满足了她才能够放任自己。
最后一次做的过程中,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