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舒云害怕到浑身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江昀乘直接略过桌上的孕检报告,高大的身形逼近舒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怎么有的?还记得买下你的那天,我说了什么吗?”
江昀乘的声音像冰碴一样刺进舒云的耳朵,让舒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遍体生凉。
她惊惶地伸手,试图掰开在脖子逐渐紧缩的大手,但只是徒劳的在江昀乘的手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而已。
她胆战心惊的哑着嗓子解释:“假的!主人,报告是假的!”
舒云被他阴鹫的表情吓得涕泪横流,她凄惶的声音响彻整个咖啡馆,“主人对不起!我知道我只是个傀儡,是个玩具!我不敢妄想!更不敢背叛您!高利贷的人扣下了我哥哥!!我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找了江夫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对不起!!!”
“缺钱可以直接找我,为什么找她?你是怎么找到她的?”江昀乘的手越收越紧。
舒云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眼睛迅速充血,惊惧的眼泪收也收不住。
在她断断续续的解释中,江昀乘了解了这一切的由来。
不久前,江昀乘在她身上一顿粗暴的发泄之后接了一个工作电话,因为忙着出门,手机忘记锁屏就进了浴室洗澡。
舒云瞄到了他手机里顶置的星标联系人“阿嫄”,结合他有时接电话温和宠溺的语气,她心里有些猜测,就暗自记下了这个电话。
直到最近被家里人被高利贷催得走投无路,家人开始撺掇她说,这种有钱人家的太太最害怕的就是有外面野种去瓜分他们的财产,让舒云用怀孕去拿捏江太太,让江太太成为他们家人的提款机。
但是江昀乘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可以让她怀孕的机会,所以他们一家人合计之后才想了这样一个馊主意。
江昀乘完全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个样子,他以为,他可以瞒住孟景嫄一辈子的……
他恨极了面前这个蠢货,也恨极了卑劣的自己。
他的眼底猩红一片,手不断收紧。
舒云能接收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强烈的求生欲使意识开始涣散的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求饶的话,“主人对不起我去给她解释”
解释有什么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说过,脏了,就不要了。
江昀乘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
舒云已经翻起了白眼,在她气若游丝之际,他一把将她摔在沙发上,对她下了最后的通牒,“滚!以后别让我在凌城见到你!”
脖颈的压力骤然松开,舒云剧烈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白皙的脖子上还残留着骇人的指痕。
等她缓过气来她才意识到江昀乘的话是什么意思。
少了江昀乘这个优质的长期饭票,家里的几根蛀虫还不生吞活剥了她吗?
她慌忙抓住江昀乘的衣袖,不断哀求他,“主人,求您了!别扔下我!江太太不要你了,我可以扮演江太太!您不就是因为我跟她长得像才买下我的吗?!我可以为您扮演她!”
江昀乘看了她一眼,眼神毫无温度。
是啊,正因为与她的几分相似才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念头,一脚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神女已经抛弃他了,这个连影子都算不上的残次品要来干什么。
江昀乘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用力掰开,痛得舒云直皱眉头,哀声连叫。
“我的耐心有限,把命留在凌城或者滚出凌城,你选一个?”
江昀乘的话让舒云浑身战栗,冷汗打湿了她的鬓边的碎发,她知道这个恶魔能说到做到。
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抓起包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咖啡馆。
偌大的咖啡馆理只剩下江昀乘一个人。
仅剩的一位服务员十分踌躇地来到他面前,“先生,您好。我们准备打烊了,您……”
江昀乘抬眼看着他,死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