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节,随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张开他锋利的爪牙,狠狠向江昀乘挥去。
“她喜欢的节奏、姿势,她的敏感点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毕竟你从来没有让真实的自己在她面前暴露过,你以为她喜欢的,不见得是她真正喜欢的。比如,她现在看向我的眼神里就写着赤裸裸的渴望,她喜欢我,她想要我。江昀乘,她现在看你的眼神里有渴望吗?或者说,有过吗?”
江昀乘的心被言恪锋利的爪牙狠狠撕扯,心中的戾气不断的滋长。
她渴望他......她想要他......
怒气冲上了江昀乘的脑门,染红他的眼角,他声音冷得像冰裂的湖面。
“言恪!你不要对她做过分的事情!她不是你可以玩耍亵渎的对象!”
言恪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讥嘲他:“玩耍?亵渎?你才是那个玩耍和亵渎她的人!她从来都不是我玩耍亵渎的对象,对她没有人比我更认真,包括你在内。至少我不会对她隐藏真实的自己,不会压抑起我对她的任何念想,我更不会像你一样愚蠢到去找个残次品来作为发泄欲望的替代品。这八年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她不是用来豢养的金丝雀,她就是她。你慢慢就会发现,离开了你,她在我身边活得会有多耀眼。”
耀眼?
江昀乘脑海闪过她在舞台摇摆着身体唱歌的样子......
是的,这个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那她还有哪些样子是自己没见过的呢?
他的愤怒和嫉妒还没有平复,可心中又涌起了深深的无力和疲惫。
没错,自己选择一个替代品发泄欲望才是对她的亵渎。
他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江昀乘轻声呢喃一句:“是吗?”
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家。
看着江昀乘消失的背影,言恪知道,这次他赢了。
但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好似了厮杀之后虚弱期,言恪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也解除了自己强撑的凌厉气场。
他双肩无力的垂下,头也耷拉下来,只剩下双手还撑在中岛台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言恪保持这个动作静默了半晌,仿佛沉默舔舐着伤口。
慢慢收拾了自己的情绪,他端起辣椒节,转身打开了炉灶,继续他未完成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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