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的大腿,哭着喊:“阿恪……太深了…好胀啊……”
言恪感受着她花穴中越发软嫩的变化,肏得更卖力了。
眼看着她被自己颠得花枝乱颤,乳波晃荡,吟叫不停,言恪眼底猩红一片,越来越凶狠的贯穿她,直到她哭喊着收紧穴肉喷出一大股热流,言恪也才彻底释放了自己的灼热。
半软的性器还埋在她湿热的甬道中,言恪坐起身体,吻去孟景嫄眼角的泪,带着一身薄汗调笑她:“姐姐水真多,下面流不尽,上面也流不停。”
孟景嫄撅着嘴巴瞪了他一眼,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蹦出更多这些羞人的骚话。
言恪低低地闷笑,拉下她手,弯起眼睛勾引她:“再来一次?”
孟景嫄累得浑身软趴趴的,哪里还肯再费劲儿,连连摇头软声说不要了。
言恪没勉强她,抱着她走进浴室,只是在给她清理的时候趁机亲亲摸摸,半哄半骗着又要了一次。
恼得孟景嫄哭着说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这才歇了下来。
言恪把她收拾整齐抱出浴室,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床,径直来到客厅,窝在沙发上亲昵地温存。
滴滴几声,大门被打开,江昀乘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迈进客厅,眼镜还还带着些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