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腻的肌肤上,或红或青紫的咬痕、吻痕让野兽更加疯狂。
他吞下她眼角的泪花,掰开她的双腿狠狠贯穿她,没有任何阻隔,他炙热的昂扬与每一层花瓣紧紧交缠,狠狠将它们也搅得稀碎。
后腰的黑豹与少女不断起伏,她短促的娇喊被他咬碎,所有的娇吟全部都被他吞进了腹中。
孟景嫄的腿被掰直了又蜷缩,打开了又合拢,腿间早已被撞得通红。
滚烫的欲望浇在柔嫩的花心,烫得孟景嫄抽搐痉挛。一次,一次,又一次,平坦的小腹被他灌得鼓鼓囊囊。
孟景嫄的声音早已沙哑,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痛与爽在脑海持续炸开烟花,意识开始逐渐抽离,直到彻底被她的野兽吞噬。
野兽释放出最后一波炽热的欲望也直接失去意识倒在了她身上,那根凶器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第二天最先觉醒的也是它,湿热紧致的包裹让言恪下意识的挺动腰背,轻缓抽动起来。
经历了一夜摧残的花心此刻敏感无比,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递上孟景嫄的大脑。
她哑着嗓子哼唧了一声,无意识的挥手,“啪”一巴掌扇在言恪脸上。
言恪彻底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孟景嫄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红的咬痕、掐痕。
凌虐的痕迹给了他剧烈的视觉冲击,埋在她体内的家伙明显又涨大了一圈,言恪能毫无阻隔的细细感知着她的温度和紧致。
呼吸变得粗重,刚觉醒的野兽下意识又开始进食。
“痛……好痛……”
沙哑的哭哼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
言恪停下动作,额角的汗滴在孟景嫄锁骨的淤青上,滑进她的锁骨窝,再隐入后颈消失不见,他压抑着欲望,抽身坐了起来,那根家伙抽出她身体的瞬间带出了许多浓稠的白浊。
淫靡的画面让言恪咽了咽口水,他绷紧肌肉,打开她的双腿。
浓稠的白浊淅淅沥沥往外流个不停,花心红肿不堪,还带着些许的擦伤,连腿心都还是通红一片……
视线再落到她身上,胸前、侧腰、手腕、大腿、脚踝这几个地方还残留着青紫的掐痕,胸前尤其惨烈,雪脯上还有清晰的齿印,娇嫩的小樱桃也在他昨晚的粗暴下磨破了一点皮。
昨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言恪立即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打电话给李宿,说了一堆药品让他赶紧买过来。
李宿一边听一边记,越听越不对劲,最后一个紧急避孕药让他瞬间明白,昨天老板绝对做过火了……
他不敢耽搁,买好药迅速朝训练基地奔去。
言恪把浴缸里放满热水,轻手轻脚的抱起孟景嫄将她放了进去。
孟景嫄是只旱鸭子,温热的水波一下就让她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的搂紧言恪的脖子,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前荡漾的水波。
热水没过她胸前的两点,破皮的地方刺痛明显。
言恪已经打开她的双腿,热水一波一波轻轻冲刷着红肿的花心。
上下的刺痛让她彻底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些可怜的痕迹,闷头埋在言恪的肩膀上张口就咬了下去。
肩头尖锐的疼痛让言恪倒吸一口凉气。
他岿然不动,由着她咬,还歉疚的吻了吻她发顶,轻声给她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昨天没控制住我自己……”
孟景嫄觉得委屈极了,别人上门求她潜规则,又不是她被潜规则,况且她还义正严词的拒绝了别人,这关她什么事,哪知道喝多了酒的野兽一激就狂,最后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她的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牙关一直不肯放松,咸湿的液体混着铁锈味流进她的嘴里她才松开。
言恪捧起她的脸蛋,轻啄她的泪珠,不停跟她道歉,哄了好久才让她顺了气,还付出了一周之内都不能吃樱桃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