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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了酒店。唐洇, 这个时候就别装好人了。”

理智在逐渐自我瓦解,然而给与唐洇最后一击的, 是夏时年主动凑上去的双唇。唐洇闭着眼, 感受夏时年莽撞乱来的吻, 生涩急躁, 这样就弄得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

房卡早就落在了地上,她双手捧着夏时年的脸颊,适应了黑暗后再次看着眼前的女孩, 面色潮红,一双深褐色的眼睛湿漉漉的, 却和往常的清纯不太一样,带着些情欲,像极了雨后的樱桃,诱人采摘品尝。

“时年,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夏时年快要哭了, 像是呼出了最致命的咒语,下一刻再次吻上唐洇的唇,“帮帮我,唐唐。”

下一秒,房里再也没有了哭声,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呼吸和嘤咛,以及布料揉搓的声音。

夏时年却很着急,不管不顾地非要朝着唐洇凑去,在干涸的沙漠里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救命稻草般的汲取。

“唐唐,我很热,你帮帮我。”

“唐唐,你别走。”

夏时年说两句又要哭,唐洇刚洗完手又去安抚她。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唐洇心疼地亲吻她的唇、她的眼睛,最后轻咬着夏时年的耳垂,“乖,我们慢慢来。”

唐洇从没想过会和夏时年亲密到这样的地步,怕弄疼了她所以格外小心。刚开始的时候她只能凭着本能和以前了解的一些生理知识,小心翼翼地探索,和安抚,在观察到夏时年并没有因为她的试探有一丝不适,而她的手指也感到湿润后,才继续下去。

夏时年抱紧了她的脖子,呼吸节奏全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终于又再次哭出了声,“唐唐……”

从来没有人叫过她这样腻歪的称呼,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像是情/欲催化剂,让唐洇彻底沉沦。

“时年,我在。”

——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唐洇简单地清洗了一番后,又拿了一张干净的毛巾打湿后,给夏时年轻轻擦拭着,这样会让她睡着也舒服些。

夏时年脸上的红晕已经正常,此时她是累得不行睡了过去。可唐洇却异常精神,她看着夏时年的睡颜,感受着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厉害。

她不知道等夏时年醒来后,会对她说些什么,大概还是会哭的。如果没有下药的事,她们之间应该不会到这一步。

唐洇轻轻摸了摸夏时年的额头,把碎发整理到一旁,女孩睡着的样子,更加人畜无害。可惜这样的小白兔,被她给骗了。

她果然是一个坏人啊,骗了感情,还……和她做了最亲密的事。

等到事发那天,夏时年肯定恨死她了。一想到那,唐洇就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她低头亲吻女孩的额头:喃喃道,“夏时年,我们可以有以后吗?”

床下的手机再次响起震动,唐洇起身去捡,看了眼是钱羽打来的。

“时年好点了吗?清醒了没?”钱羽一开口就关心道。

唐洇看了一眼仍然在熟睡的夏时年,“她好多了,在……休息。”

钱羽在那头松了口气:“太好了……警察来了又走,林宇找来了律师和我们对接,这事不太好办,我想了想得问时年的意见,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告诉她家人,由夏家出面解决。”

夏家……

唐洇想起夏时年的哭声,坚决道:“不能让夏家出面,时年她肯定不愿意告诉家里人的。”

钱羽:“我也猜到她肯定不愿意,但林家在A市有头有面,他林宇敢这么做,就说明根本不怕我们报警。”

“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唐洇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谁说算了?”

她从小到大认定的真理,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钱羽叹气,“你们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唐洇一顿,轻咳了一声,“不在医院。”

“不在医院在哪啊?”

唐洇突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