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下一吻,神情虔诚得像是某种神秘仪式前的祷告。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萧宴迟问。
沈允淮的脑袋发晕,根本没力气自主思考,但萧宴迟似乎十分热衷于得到这个答案,甚至不惜在这种时候忽然停下,只为逼迫沈允淮回答自己的问题。
沈允淮也难受,可是被萧宴迟搞坏掉的脑袋除了眼下的事情根本无暇他顾。
憋了半天,沈允淮总算想起一个模糊的日期。
“是……是在结界里,你生辰那天。”
“不对,”萧宴迟蹙着眉,低头轻轻咬了沈允淮一下,“是五月初七,你生辰那天。”
“初七……初七不是你的生辰?”
见沈允淮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萧宴迟是真的生气了,这次,啃咬的力度加大几分,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你老公我的生辰是八月十七,不过我们的第一百次倒是在八月十七。”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记不住,你就是不在乎我。”
萧宴迟就差把你是负心汉四个字刻在自己脸上了,只可惜现在的沈允淮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他是真的委屈还是假的,只知道小狗生气了得顺毛撸。
沈允淮仰头,轻轻舔了萧宴迟的唇角,小声道:“都怪你,吻得我脑袋都要坏掉了……脑子里除了你什么都不剩了。”
这话一出,萧宴迟浑身的邪火瞬间被点燃,浑身的血液仿佛受到某种指令,瞬间朝着同一个方向汇聚。
他喉结滚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宛如一只看着可怜羊羔坠入自己圈套的雄狮。
这时候的沈允淮还不知道这个夜晚将会因为他这个吻变得多么漫长。
月色如水,第一百零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炙热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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