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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孟婵不可能不提醒他。

吕行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就让他落座了。

之后围读正式开始,尹颂时就没空在意吴栖洲了。

听他们讨论着剧本,细化着人物台词,这些都是尹颂时不熟悉的工作,他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笔记的,他只能按自己的方式来,记得细致又繁琐。同排的不少人都向他投来目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要去演戏的那一个。

在不讨论余商戏份的时候,尹颂时就会抬头看着余的背影,恍然有种在大学课堂的感觉,余商是坐在他前排的同学,也许他轻轻戳一戳对方的背后,就可以换来他的回头。他可以借口问他借一支笔,来获得一个搭话的机会。

想到这儿,尹颂时无意识地扬起嘴角,像做了一场愉快的美梦。

“笑什么呢?”余商转过头,就见他撑着下巴在那儿笑。

尹颂时赶快收敛了自己的思绪,小声道:“没什么。”

余商没追问,只轻声说:“要是无聊就出去转一转。沅白哥今天就进组了,说不定能遇上。”

围读的酒店就是剧组订的演员进组住的酒店。这几天住在外地的演员已经陆续进组了,项沅白的戏多,属于要先拍的那一批,最晚今天也得进组了。

“没有无聊,第一次参加,还挺有意思的。”尹颂时还是想陪余商一起,等余商进组,他就好长时间见不着余商了。

余商没再说什么,就把头转回去了。

不一会儿,吕行说中场休息二十分钟,他请大家喝咖啡。吕行的团队早就准备好了,把咖啡送了进来。

“怎么好意思让吕导请呢?今天围读,我很受益,应该我来请大家才对。”吴栖洲不知道是以为自己咖位够,可以说这些话,还是太过急于表现,话没组织好,听起来像在拍马屁,总之这种显眼包行为让在场的大家都挺尴尬。

吕行似乎是见惯了这些,笑说:“我的剧组肯定只有我请客才最合适。行了,大家就别在这儿拘着了,出去活动一下,别一会儿睡过去了。”

编剧看了一眼吴栖洲,合上电脑,拿了咖啡,就出门去了。

尹颂时跟大家一起排队拿了两杯,余商已经在门口等他了,尹颂时将其中一杯递给他,两个人去了走廊尽头看看远景,放松一下眼睛。

“吴栖洲为什么会参演?他那演技,刚出道那会儿还可以,后来就浮夸得很了。”不是尹颂时拉踩,他说的是实话。

“他顶的是卫帆那个角色。卫帆突然不能出演,剧组可能也是着急找人顶上。估计吴栖洲可能试过戏,就让他来演了。”临近开拍了,事情格外多,剧组里每一个人都很忙,只要不要重要的角色,导演觉得能调-教出来的,就不会再费劲扒拉地去找了。

尹颂时喝着咖啡,热乎乎的拿铁在天冷的时候喝起来格外舒服:“那你岂不是要跟他演对手戏了?”

余商轻笑,随意的站姿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是觉得我演不好,还是他演不好?”

“我是担心他要借此炒作。他那个团队,有点热度不蹭就像会被扣工资一样。”尹颂时可不是背后说人坏话,他说的也是实情,连慈善拍卖都要给自己宣传一番的,尹颂时实在很难评。

“不能潜心演戏,再多的炒作不过是浮云。谁心里虚谁清楚。”余商不会对外表现出自己看不上吴栖洲,但吴栖洲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

“不行,我还得提醒孟姐一下,让他有个防范,不能吃亏。”尹颂时说。连他都知道今天不是他们的主场,剧组里的老戏骨,大前辈多得是,请咖啡这种事前辈们都没说话,余商这样的就更应该低调。可吴栖洲看起来并不知道,所以才一个劲儿地往上凑。

能理解,但实在不聪明,话说的也不够漂亮。

“那你和孟姐说吧。”余商应道,随即又问:“围巾怎么不戴?”

尹颂时肯定不能说自己天天摸,只能说:“最近不太冷,我下楼就上车了,就没戴。而且我看着那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