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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会心软一点。

玩儿脱了,可能本来只是一个‘离’字还不至于这样的。

叶知丛混沌地脑浆思考了好久,好像终于隐约找到了事情的关窍,他把尾巴翘起来,伸手去抓大蟒蛇,隔着麻袋轻拍蟒蛇脑袋。

他说他不敢了,以后再也不说离这件事了。

蟒蛇脑袋动了动,叶知丛乖乖巧巧抬头看,红着眼睛哄人,说没有你的允许我社不出来。

大蟒蛇在麻袋里被人套了起来。

打蛇要打七寸,打大蟒蛇也不例外。

陆放的神色终于松动了一些,叶知丛再接再厉,干脆把小兔尾巴直接塞到人手里。

毕竟陆放心灵手巧嘛。

可就在他以为他好容易成功哄好了人的时候,陆放却出乎他所料的,又变了个法子欺负他。

他把人捞起来抱进画室,光洁的两条蹆悬空着,对未知还有些不安地颤抖。

陆放的视线扫过毕业系列和作品集,最终将目光放到了那张叶知丛拿他当人像的画作上。

他把那幅画重新搁置在画架上放好,随后将懒人沙发豆袋拖过来,懒懒散散地往上一坐,随意曲着两条长腿,大喇喇地将人转过去面对着那副画。

“记得这幅画吗?你说我是你的灵感缪斯。”

叶知丛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一笔一笔画下来的,也是他第一次仿佛见到了爱神的模样。

他还没明白陆放想要干什么,随后兔尾巴就被揪出来,又和心灵手巧一起来来回回地拽。

然后他听到陆放说,“你也不想把这幅画弄脏的,对吧。”

……

叶知丛好无助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嘴上说着是没有陆放的允许他怎么怎么。

可这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

更何况今天陆放也不肯帮忙关闸了。

那岂不是抽刀断水水更流的,而且还没有刀。

叶知丛害怕地吱哇乱叫,可白衬衣和袖子也不知怎么的被拧到了一起扭送在身后被人单手捞着。

他急得快要从人身上跳下来,可搭在两侧的腿也使不上力气。

他终于惊叫起来,他真得不想搞脏这幅画,他崩溃地求饶,说他控制不住地真的快不行了不要这样放过他这一次吧求求了。

陆放好心地松开他的手。

以前都是被人捏着,这下却变成了叶知丛自己手忙脚乱地自己去堵,最后在一片焰火中,保下了那副画,却搞秃了兔尾巴。

兔尾巴不再圆也不再蓬松了。

湿哒哒地躺在人手心,又委屈巴巴地黏在那里。

陆放亲吻他,夸他做得真好。

叶知丛整个人都迷糊了,窝在不算宽松的懒人豆袋里,小小一团。

小兔子总是喜欢把四只脚都缩起来,埋在肚皮下,将整个身体都蜷成圆滚滚地模样,撅着短尾巴一翘一翘地。

陆放坐在一侧给他留了点位置,叶知丛没什么力气地伏在人膝前,把整个人都团了起来,只剩撅着的短尾巴缩不进豆袋的范围内。

陆放安抚他的脊背,顺着脊骨线条往后捋。

叶知丛像喝大了酒似的太晕乎了,他松开小蛇,下意识地去套麻袋里的大蟒蛇。

然后泡药酒似的把大蟒蛇头塞进了嘴巴。

陆放安抚人脊背的手一顿。

他低头,将人脸侧的碎发向后拨,温柔地挽向雪白耳梢,干燥指腹搓热柔软耳垂,还不忘安慰受惊的小兔尾巴。

叶知丛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他抬眼望过去的视线都迷离了。

正对上一双他已经看不出来有多么晦涩和阴暗地目光。

陆放,像往常一样,去揉那颗圆脑袋。

黑色碎发从指缝中漏出。

然后下压。

……

缪斯登场,爱神降临。

他们在艺术家用来创作的殿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