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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一丁点眼底的泪, 左看右看偷瞄了陆放半天。

等确认自己真的就这么被放过了之后,又轻声轻脚地爬过去, 吧唧一下跪坐在人身侧, 探头探脑地往前凑。

陆放侧目看了他一眼, 哑着嗓子耐心道:“小事你不用和我道歉,真做错了大事我自然会罚,惯你就是要让你长脾气,怕什么?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

“连你也不用害怕吗?”

陆放失笑,偏过头来, “我是揍过你还是凶过你,怎么你总说怕我?”

“有很多人都说怕你,”

叶知丛好奇地凑过去, “可是我想不明白,我觉得你并没有那么可怕。”

“我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我知道呀,”

叶知丛点头,“可是我总觉得,你其实是很喜欢看我哭的。”

陆放没说话,视线意味不明地扫了人一眼。

“有时候我想哭的时候你不高兴,可还有时候我哭的时候你又好像很兴奋,”

叶知丛歪着脑袋凑上去,“是我哭的方式不对吗?”

陆放沉默半晌,硬生生压下腹下火气,低声道:“你只能在我床上哭。”

“。”

叶知丛琢磨了一下,“沙发上不可以吗?”

“……”

“地毯上呢?餐桌呢?还有玄关柜岛台和阳台……我——唔?”

陆放伸手把人嘴巴捏上了,他说一个字他蹦一下的,无奈只得压着狂跳的青筋哑着嗓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知丛指着自己的嘴巴两手乱晃呜呜示意你把我嘴巴捏上了我还怎么说?

陆放松开手,临走前还没忘抬手在人胸口碾了一下,听到那把好听的嗓子发出悦耳的轻呼这才算完。

叶知丛喘息片刻,捞了下往下滑落的睡袍把自己裹起来,好学宝宝似的,“我想问你,为什么有时候做起来的时候,你的方式总是不一样。”

“就比如今天,就算你刚刚没放过我,你其实也没打算进来,对吧?”

“还有之前那几次……你要么只用手,要么就只做,为什么不能先用手然后再做?是那样不好搞吗?还是我哭的方式不对?”

陆放呼吸声变沉,冷静很久,这才伸手去撩开了些衣领,指腹从露出来的锁骨上触碰而过。

“……因为那样你受不了。”

“啊……”

“……还因为不同情况下的你不一样。”

“啊?”

衣摆被掀起了些,白皙的莹润暴露在空气中,滑腻皮肉仿佛透出诱人香气,勾得胃口大开。

皮很薄而肉质鲜嫩弹滑,只消稍稍用力就会破一样,出现可怖红痕,掐过去,就又有丰盈汁水。

叶知丛盯着那双好看的手。陆放说只这样的时候,他不会感觉到痛,只会千柔百转地缠过来,那双泛着水汽的眼里全是媚丝,烧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溺在粉色的欲水里,矫揉造作得好看,漂亮得他想玩很久很久,弄他满身将他泡透。

叶知丛红着耳梢追问,“那另一个呢?”

哎。

陆放在心底叹了一声,彻底哑了嗓子,没抬眼看他,只盯着人蹆内柔软的白肉看。

陆放喉头滚了又滚,最终用喑哑到极致的嗓音淡淡吐口,说他觉得他快要把人顶碎了,破破烂烂得瘫软在那里,黑与白泾渭分明的瞳孔都要被泪水给泼散了,只剩下绝望和无助跟随着他起.伏颠.簸。

说到那时候,会想把他拆骨吸髓的吞吃入腹,想恶狠狠地欺负他,想把他弄疼,听他求饶也不放过他,想干脆直接把他*死在那里,实施无可告人的凌虐欲,反反复复的欺.压侵.饭,弄成漂亮的破烂娃娃,欺凌他霸占他,让他除了艾草什么也想不到做不了,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永远被溺毙在搞那个嘲中。

精致的漂亮娃娃一旦破碎起来,则更具摄入心魂的美感。无论如何玩弄多久都永远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