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2 / 3)

像天幕之人一样……”

刚才天幕镜头横扫,露出的群演,看起来也是各个白胖。

“不错,朕看天幕之人,个个都生得白皙圆润,也不知是吃的什么。”

皇宫中,弘安帝有些感慨。

丞相萧宜春忙宽慰道:“这些生得肥胖的后世之人,兴许也是富家子弟,否则如何能将全天下人都养得白胖?”

弘安帝若有所思,并没有说什么。

他也不傻,知道这只是丞相贴心的安慰而已。

天幕则继续道:

【中宗这时候其实并不信任方竞若的身份。自从太子不干人事,热衷于塞奇奇怪怪的人到他这里,他的警惕性提高了很多。

至于方竞若说的内容,他是不傻,都听懂了。问题是,谁能保证这不是个钓鱼执法的?

太子嘛,干出啥事都不算奇怪。】

五皇子面无表情。

他已经被天幕玷污了名声,周围人的视线大可以统统忽视,只要父皇——

皇帝的神情让他恐慌。

可这深深的恐惧让他反而做不出更多表情,看起来倒是更加冷静了些。

而来自萧宜春、沈明哲等人的视线,他几乎已经毫无察觉了。

而在场众人,其实没空关注五皇子的心情。他们在思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是钓鱼执法?

萧宜春试探着道:“钓鱼二字,带饵料引鱼上钩,莫非是……”

众人懂了。

沈明哲看萧宜春也并不顺眼,斜眼瞥着他,心里呵呵:你们政治家的心,真脏。

【方竞若祖宗十八代都被中宗查得妥妥的,可以确认的是,这个人确实出身贫下中农,没钱,没粮,也没啥人脉,纯靠脑子。

中宗基本能相信,这人应该和太子没啥关系,但不敢多想,万一他是被太子气疯了搞事情呢?

当然,中宗还是被方竞若搞得心情波动。这点情绪变化,其他人看不出来,他老婆却很敏感。】

天幕再次微微荡漾。

这次是在一个房间里,夜色深深,房间里没有点起烛火,月光洒进房里,照得地面一片莹白。

青年站在窗边,为身前女子取下发髻。

不用多说,这一定就是中宗的妻子,前面提过四皇子一见钟情的对象。

比起数年前,女子脸上多了些风霜,眉眼却仍旧柔美,头上只一根金簪,被她横握在手中。

“相公在想些什么?”

青年手一抖,强笑道:“无事。”

女子没有追问,只淡淡垂眸,道:“听说今天副将抓了个奸细,这人日日窥探军营,可是真的?可要杀之?”

话到最后,杀气毕现。

“……”青年瞧出她的意思,轻叹一声,“并非如此。”

说罢,他坐在女子身侧,将白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我实在担心。”他从袖子掏出一封牛皮纸,低声道,“明远关虽然远离京师,可那边闹得太大,连北狄都有所耳闻。前不久,北狄太师寄信与我,若将明远关送上,他愿赠我副汗之位,且绝不干涉我的所作所为。”

副汗,这可是位同宁朝亲王的位置。

当然,北狄的话,往往不能尽信。太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北狄太师难道就是吗?

拉人入股的时候,当然最会说好话。

女子并不意外,随手接过信件,嘴角扯了扯:“北狄一贯的伎俩。”

“但好用。”

“亲王之位,哪里有皇位令人垂涎三尺?”女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道,“太子把持朝政,相公,你也只有节节败退,艰难求生啊。”

青年愕然,显然没想到妻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低头与她对视,只听她声音平静,内容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掀起轩然大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方竞若未必值得信任,但有一句话,我也很想说了。”

丞相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