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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又看媚儿,可思及方才她站出来救了媚儿的事情,觉得她还是对媚儿有好感的。

“我听闻你们妖族血脉传承,血脉精纯者能将传承发挥得更佳,是否有这种说法?”

闻言,月霓总算是知道姜瑾珩想要挑走媚儿的真正原因。

“没错,我们身负王族血脉,比起旁的灵狐,血脉总要更精纯一些,而媚儿也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

这一点姜瑾珩能看出来,不然月霓也不会让月媚去刺杀这威王,只是她心里还总有一个疑惑,没忍住问出声。

“方才宴席间,本尊观你族人等阶,发现基本都卡在三阶妖兽,结丹之时,不进不退,女君可愿为本尊解惑,是为何故?”

被问到这个问题,月霓身子一僵,随后却忍不住发起抖来,目光也逐渐变得凶狠,看向一旁昏过去却被五花大绑着的威王。

“仙尊可曾听过千年前狐族那场动乱?”

姜瑾珩没想到自己随意问的一个问题竟然扯到她想要弄清的那场大战之上去了,微点点头,静下心来听。

“略有耳闻。”

“那次大战,原本是我狐族小劣。可大战途中,我族脱族而去的上任女君姬雪珺回来了,有了她的参战,这些劣势渐渐抹平了些,可是不知道为何,啸月灵虎族那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族阵法师,会一些奇怪的从未见过的阵法,因为他的加入,我族死伤惨重。”

说话间,月霓似乎陷入当时的情绪中去,悲伤和无措爬上了她整张脸,姜瑾珩默然,却在心里思考这个厉害的阵法师是何身份。

“那时我族就靠着硬撑连打了几场大仗,忽然有一天,女君收到一封书信,刚读完就面色凝重了许多,后来我读那信,才知道信中内容说的是他们捉住了女君的妻子,若不投降,就要斩了她的头颅,伴着书信一并送过来。”

“收到信后,女君第一时间并没有相信,而是派人去她们避世的那处去寻,可来报的只说那处空无一人,木屋也已倒塌,现场混乱不堪。”

“这是战时第几个月?”

听到这里,姜瑾珩没忍住问出声。

她并非不信月霓说的话,相反,她知道师姐的确在任峰主期间断断续续离开过宗门一段时间,回来时便已有孕,又在宗内修养了半年,生下符亦之后才离宗而去。

若这封信真是师姐在宗门时送到姬雪珺手中的,想来应当是那啸月灵虎族想要捉住师姐,却被师姐脱身回宗,才酿成这样的误会。

月霓没想到姜瑾珩会突然发问,仔细想了想,才继续答道:“大约……是大战开启一月后吧。”

“那一段时间女君很是颓丧,也不断派人出去打听那人的消息,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出这青丘,不然若她不在了,我族一定挡不住那啸月灵虎族的攻势,所有族人也就跟着完蛋了。”

听她这样说,姜瑾珩又没忍住问道:“那她就没有送信去沧澜仙宗问一问吗?”

闻言,月霓突然一愣,她忽然明白眼前这人似乎认识上任女君,可看她模样,又不是曾经在族内见到过的那位女修。

知道自己的问题似乎暴露了身份,但姜瑾珩并不在意,反而坦然地解释:“不瞒你说,我来自沧澜仙宗,你方才提到的那位女君的妻子就是我的师姐,符宴卿。而我此行的目的,并不只是想要借灵狐之躯一用,还想弄清六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姜瑾珩这样解释,月霓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可她却奇怪地望着姜瑾珩,好久才吐出一句:“当时我们有往沧澜仙宗送去书信,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说人不在仙宗,甚至回信上还有独特的金印。”

听到这句话,姜瑾珩突然凝住了表情。

若是书信未曾送到,倒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既有回信,回信上还有独特的金印,能做到的只有一人——

玄明子。

姜瑾珩不愿相信这个,她又想到月霓方才所说那啸月灵虎族突然多出的一位阵法师,回想起师尊座下,也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