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池水边两人的身影。
虞绾音长发被挽起盘在脑后,心衣被层层水流打湿,碰撞贴覆在身上。
她不太自在地坐在他身上,看他拿着棉帕擦拭她。
戎肆给她擦了把脸。
热气扑面而来,熏蒸得她脸颊绒毛都挂上了细小的水珠。
而后顺着她的脸颊擦到鬓角耳后,沾湿了她鬓边碎发,继而往下,“今晚可有伤着?”
“还好。”
戎肆的确也没看到哪有伤势,“有吓到?”
“也没有。”
对话戛然而止。
他长久不说话,闷声帮她清理。
虞绾音试图打破这怪异的氛围,“寨子里如何了?”
戎肆一面回她,一面看着细细的心衣绳带挂在颈间和白皙的腰腹上,纤细得仿佛一勾就断。
让人看着也能萌生出些许破坏欲,“青颂没事,阿筝没事……”
这么细的绳子就该扯断。
这样如玉的人就该被沾染,这样柔软的腰身就该留下指痕。
虞绾音敏锐地嗅到了那股雄性征伐欲气。
他帮她洗,越洗越不对劲。
或许她一开始就知道。
单薄的绸缎心衣沾了水也还是顺滑莹亮,多多少少地贴在身上。
很快就不贴在身上了。
他扯下去的时候,故意说了一句,“是不是还想问那个朝越?”
虞绾音心口微微一颤。
脆弱之处连同自己隐秘的心思都被暴露在豺狼虎豹的视线之下。
虞绾音浑身上下都被他身上的温热熏蒸着,她下意识用手臂遮挡。
偏偏这时,大手握住她的下颚,虞绾音就被迫仰起头承受吞噬。
察觉到她没有拒绝之后,戎肆手掌顺着她绷起的颈线下滑,略带薄茧的手指刮过的每一处,都泛起轻微的红痕。
像是一朵一朵娇艳的花在他指尖盛开。
雪山红梅也被碾开,冒尖。
能掐出水来一样。
突如其来的战栗感,让虞绾音轻轻缩紧肩膀。
她寻了个空隙喘息,刚纳入一口灼热的温泉水汽,又被他堵上。
戎肆结实的臂膀从她身后环过,撑着她身子,也牢牢地握住了她另一只手,阻拦她遮挡的动作。
虞绾音被捏着手腕,磨着手腕内侧的芯子,被他打开。
由着温热水流层层跌宕没过锁骨之下,遮掩着他的恶劣行径,“杳杳有点太关心他了。”
戎肆想起过年时常吃的粉白馒头。
松软香甜,捏成什么样都能充满掌心。
有时会在馒头上塞一粒红枣,吃进口中便是无法言喻的软糯香甜。
花糕同样,剥开便能看到花糕上的枣芯,顺着枣芯找到缝隙,分成两半。
捅入深处,“想楚御了?”
虞绾音身子一麻。
这些东西见水都会有一个通病。
变得软烂。
性情恶意之人,只会更想要摧残。
将其折磨得一塌糊涂。
周围柔软的花糕刚拨开深入几分,又被水压拥挤簇上。
将他围堵在深处。
戎肆抓到了她的反应,“有多想他?”
虞绾音扶着他的肩膀。
不堪盈握的手臂和男人结实的臂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没有。”
戎肆只是轻轻勾了下指节,那挂在她小臂上的水珠便颤抖着蜿蜒而下,坠到了他的臂弯之中,“告诉我你有多想他。”
肌肉虬结的臂弯接住掉下来的水珠,滴滴点点形成一汪小水洼。
她埋在他的肩窝,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指腹薄茧带过的地方都升起难以言喻的麻。
他大肆作恶,探寻每一寸缝隙之处。
他在找东西。
虞绾音伏在他肩头,看到不远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