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无处攀附。
直到她被他的火焰岩浆融化成一汪清泉,意识模糊,思绪混乱。
她被那极强的力道抱起,再被放下时,是坐在沐浴间的桌台上。
虞绾音清楚他想做什么,她还是怕他的力道,“你轻点……”
戎肆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堵住她的檀口,把她亲到身子后仰撑在桌上。
身上盔甲落地,发出接二连三地碰撞声。
很快刚硬的铠甲上堆叠了女子的裙带。
素色绳带弯弯绕绕,飘落在铠甲之上。
又被素色裙摆覆盖。
末了,是那件软白心衣。
满是被揉烂的褶皱。
沐浴间满是叮叮哐哐地重响,桌子吱吖吱吖地发出破败孱弱的抗议声。
听起来像是要塌了一样。
虞绾音与他说什么他都不听,却又怕桌子坍塌自己掉下去。
只能圈住他的脖颈。
刚抱住又被顶撞开。
她手忙脚乱地收紧手臂,不得不将自己贴到他身上,“这是别人家院子。”
“不能这么凶,会被听见。”
没用。
虞绾音百般无奈之下,颤着声叫他,“轻一些,夫君。”
戎肆身形蓦的一顿。
动作停了下来,只是胸腹还剧烈地起伏着。
昭示着他体内汹涌的妄念。
戎肆微微低头,蹭到了她的鬓发,连同自己无法压抑的气息声一并传入她的耳中。
他没吭声,但是抱着她离开了那个桌子,进了浴桶。
浴桶只够一个人用。
两个人在里面就显得拥挤。
半桶水都溢了出来。
到底是在别人家宅院里,戎肆施展不开。
木桶也发出了吱吖声,一层一层水波摇荡,溅落在地上,飞出一片又一片水花。
凄清月色透过窗台缝隙落入屋内。
能窥见水花轻晃而出。
他在,水温就变得滚烫,将她严丝合缝的包裹着。
无孔不入地渗透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
零星水珠挂上腿弯,又顺着那匀称线条滑落而下,没入男人掌心。
鼓动的青筋在麦色肌肉上跳动。
与那抹润白带出令人心颤的对比。
戎肆看着自己鼻尖薄汗生生坠到了她的锁骨处。
烫得她浑身一抖。
戎肆眼帘压低,眉宇间又染上了凶性。
俯身一口咬在了她锁骨处。
然后顺着啃咬。
虞绾音熬不住抓他,指甲尖利,抓他一下那微妙的痛感催发了他片刻的粗鲁。
他越这样,虞绾音就越是不住上窜,抓得不受控制。
如此恶性循环。
但又不得不顾及到别人家宅院的不便。
戎肆将她翻转过去,刻意让她无法抓挠他,粗粝指腹扶过腰窝小腹一路上滑。
攥着水润把她压向胸膛,让那包容性极强的圣水承接着他的恶念与不安。
约么一个时辰后,她被打理干净抱出沐浴间。
拿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避免受风。
戎肆拿着帕子,力道粗糙但动作仔细地擦着她脸颊上的汗珠。
擦着擦着虞绾音就累得睡着了。
戎肆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
到底是连续征战两日回来,消耗掉了一些精力。
还是在别人家里。
他今天自觉非常收敛。
但后果就是,他没吃饱。
他的胃口像是无底洞。
至今未有一次试过底在哪。
算了。
她若是明天没生病。
那就意味着以后他有的是机会吃回来。
虞绾音完全不觉得他哪里收敛了。
无非就是在别人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