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这才故意绕到屏风这边凌夜寒能瞧见的地方晃悠,听到凌夜寒问话立刻微微躬身一脸为难地出声:
“陛下遣了奴才等出来。”
凌夜寒一愣:
“里面没人伺候吗?”
张福摇了摇头,果然凌夜寒面露担忧,这池边湿滑,那人万一没踩稳摔着了可怎么办?
“我进去瞧瞧,你们在外间候着。”
“嗳。”
张福连连点头应着。
从屏风处进去有三道纱幔,凌夜寒放轻了脚步,掀开一层纱幔水汽便重了一分,隐约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声音。
萧宸半阖着双眼,眼中泛着一丝水雾,眼角处一片潮红,额头上有些细密水珠,也不知是汗还是被水汽蒸的。
“嗯额"
那股灭顶般的感觉渐渐临近,嘴角不禁溢出半点儿声色,完全没有听到身后渐近的脚步声,终于他的身子紧绷之后又骤然放松,身上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绵软无力地向一侧轻滑,他睁开眼,眼底的欲/色还未完全褪去。
凌夜寒轻撩起最后一层纱幔便看到了那人的背影,墨发披散在脑后,肩膀处的纱衣早已经被水打湿紧贴在背上,下一刻便瞧着那人的身子向一侧滑倒,他立刻两步窜上前去,惊呼出声:
“哥。”
萧宸被这一声惊了一跳,本就未平复的胸口剧烈起伏,第一次有了慌乱难堪的感觉,下一刻一双掌心温热干燥的手便扶在了他的肩膀处。
凌夜寒以为萧宸被这水汽蒸的晕了过去,也顾不得其他,一下跳到了水里就要抱这人出来,萧宸只觉得眼前一花,那股羞恼的情绪都还没来的及发出来,就这个憨货溅了一脸的水。
凌夜寒手赶紧搂住水中的人,又看着他脸上潮红一片,更加确信他是沐浴时间过长身子受不住:
“哥,是不是头晕?怎么不叫人伺候呢?我抱你出去。”
萧宸听着他这连珠炮的话索性顺了他的意思点了下头,逃避般地闭上了眼睛。
凌夜寒双手环过他的腿弯和腰身,不知是不是沐浴时间久了,萧宸从脖颈到锁骨处都泛着红晕,被水浸湿的淡烟色纱衣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里面的肌肤被衬的若隐若现,圆拢的肚腹被勾勒的越发圆润,凌夜寒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心神不稳,他勉强压下情绪,一步一步很稳地上了台阶,将人安置在一侧棉巾铺就的软榻上,并喊了外面的人来伺候。
萧宸根本不想睁眼看眼前这不省心的玩意,但是凌夜寒见他闭眼更害怕了,他感觉到这人呼吸有些急促:
“张福,传太医。”
萧宸不得不睁眼:
“你鬼叫什么?”
凌夜寒
“我怕你沐浴太久被水汽蒸的难受。”
张福已经领着人捧着干净布巾,衣物鱼贯而入,凌夜寒抬手就要帮他除了贴在他身上的湿纱衣,却被萧宸拍掉了手,这人一凑近他就心猿意马:
“出去看折子去,这儿有张福伺候。”
但是现在的凌夜寒显然没有从前好打发,自从知道萧宸心中有他,凌夜寒做梦都想和这人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此刻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赖皮一样圈住了他的腰身,凑近眼前的人,像是布满控诉一般开口:
“干嘛不让我伺候?”
他们都在一张榻上睡觉了,换一件衣服怎么还不可以呢?
凌夜寒贴近便让萧宸气息不稳,他巴拉了一下他的头嫌弃道:
“你笨手笨脚的会伺候什么?”
凌夜寒不服气:
“我哪笨手笨脚了?你歇着,我很会伺候人的,这湿衣衫得换掉,不然染了风寒怎么办?”
说着也不顾萧宸阻挡,自顾自帮他解开了湿着的纱衣,接过张福递过来的干净的寝衣,这才要扶他回去休息,只是萧宸此刻浑身都虚软,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步,吓的凌夜寒立刻搂紧他,再不敢让他走了,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萧宸不大愿意面对自己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