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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几乎一下跪在了曼斯菲尔德的身上,小臂撑着沙发保持平衡。

眼底似是压抑中的冰川,无声而汹涌。

“还要。”

眼神迷茫却带着执着认真。

“还要。”

曼斯菲尔德握着法斯特的手腕,低低地重复道。

法斯特慌乱一瞬,不知说的是酒还是他,最后略狼狈地带着雌虫进入了包厢。

*

法斯特惊奇地发现喝了酒的雌虫很是乖巧,那双眼不再冷漠见底,反而染上了稚子般的单纯与执着。

衣衫凌乱地躺在你的身下也不去整理,只一眨不眨的望着你,手腕纠缠,带着主人也不自知的依赖与放纵。

酒液打湿了衣衫,胸口处氤氲出水汽,无言的信息素在小小的空间中放纵升腾。

苦味与清香交错,呼吸间都飘荡着些微涩意。

“这里有……”

曼斯菲尔德被法斯特身上滑落的水滴吸引了视线。

酒意昏沉,压抑的爱意涌上了大脑。

骨子里霸道的天性开始觉醒,潜意识又告诉着自己不要伤害对方。

他无师自通般扬起脖颈,一点点从指尖含起舔舐,舔到胸膛,脖颈,留下蜿蜒的痕迹,在将要亲上法斯特的唇时停下,宣告般道,“我的。”

又在唇边很轻的蹭了一下。

不知不觉间,法斯特被难得强势是曼斯菲尔德压在沙发靠背。

法斯特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浓烈滚烫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休。

他看着曼斯菲尔德不知是醉是清醒的双眸,在里面看到此时狼狈不堪的自己。

霎时心脏滚烫,声音沙哑,鼻尖相蹭,他诱哄般咬住近在咫尺的薄唇,含咬舔舐,模糊不清地出声,“是你的。”

雄虫强势信息素攻城掠地,法斯特鼻尖是曼斯菲尔德身上极力抑制却散发出的烟草味道,些微的苦味带着辣意。

法斯特埋在他的脖颈,一点点的撩拨后颈的腺体,浑身都处于无形缭绕的烟草气中,仿若纸叶燃尽,零星的火星在空气中哔啵作响。

一如曼斯菲尔德空旷无垠的精神海,宛若一晚苍凉的夜色,铭刻着余尽的硝烟与战火,苍凉,晦暗,却是曼斯菲尔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法斯特无言的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因隐忍而颤抖的腰侧,抚上他的脸颊,吻上他的睫羽,一点点舔舐他眼间的痕迹,迫得对方浑身细细战栗,不得不抬头躲避

法斯特扣在握着曼斯菲尔德的手扣在耳边,对上他隐隐发红的视线,听着耳边低沉悠长的哼声轻笑。

“看着我,曼斯菲尔德。”

记住我,曼斯菲尔德。

曼斯菲尔德抱着法斯特的肩膀,眼里明明灭灭,欲.望使他几乎要化身为冲出枷锁的野兽,爱意却又让他只能小心谨慎的退缩在原地,

理智与情感的挣扎让他难过地呜咽出声,双腿交缠到法斯特的腰间。

他笨拙小心地讨好着,眉眼间的细雪被春意融化。

法斯特无声无息地探入曼斯菲尔德的精神海,在断壁残垣上望尽了一夜春雪,精神交融时,他报复似地在他的唇上留下印记,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这么听话……”

法斯特抵着曼斯菲尔德的额头,“身体好好的,去医院做什么?”

曼斯菲尔德目光茫然,缓了一会才回道,“我好像……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闻就闻到。”法斯特哭笑不得,猜测道,“怎么会想去医院,难道是我的信息素太难闻了?”

如果说曼斯菲尔德的信息素是劣烟,呛鼻。

他的信息素就是烈酒,熏人的很。

法斯特想,他们属实是一对劣质烟酒凑一对了,省得祸害他人了。

曼斯菲尔德鼻尖动了动,随后摇了摇头,坚定地否认道,“是甜的。”

至于为什么要去医院。

曼斯菲尔德睁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