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你倒是把门打开再走啊!”
等了片刻陈喜脚步匆匆的过来将大门打开,看见门口的几辆马车就知道东家们都回来,激动的说:“快进来,快进来。”
马车停稳,大家伙下了车。
看着熟悉的院子李氏忍不住红了眼圈。
陈喜扯着孙子上前磕头,“给东家请安了。”
陈青岩连忙把人扶起来,“使不得,您一把年纪了可不敢跪。”
“东家这一年挺好的吗?”
“好,您和婶子怎么样?”
“托东家的福,我们也都好,她去后头菜园子侍弄菜呢,一会儿就来了,快进屋休息吧。”
一大家子人来到正房,这里一直都没人住,屋子虽然经常收拾但免不了有一股霉味,王瑛和林穗赶紧把窗户都打开透了透风。
孩子们短暂的认生后,便开始在院子里来回跑闹起来。
李氏站在窗口向外看:“看见元宝就想到青岩小的时候,也是这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陈容感叹,“谁说不是呢,小麦跟秋儿小时候一模一样,一转眼咱们都老喽。”
正房收拾完,几个人又去收拾后面的院子,杨氏正之前留下的小菜园里种菜,看见王瑛他们过来先是一愣连忙上前问安。
“婶子快起,二顺也回来了,都在前院看看去吧。”
“哎,好!”
后院屋子是锁着呢,王瑛从门口的石头下面摸出钥匙。
打开门一股霉味涌出来,赶紧把前后的窗户都打开透了透风,屋子里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就是多了些蛛网和灰尘看起来有些陈旧。
陈青岩拿着扫把将墙上的蜘蛛网都挂走,打了盆水将桌子窗台擦了擦。来时王瑛在试验田里装了不少铺盖,床收拾干净就都拿出来铺上,屋子里又回到过去的模样。
西边院子里林穗和林秋也将屋子打扫干净,晚上正好能住下。
全都收拾妥当也到了该吃饭的时候,陈喜叫两个儿子去镇上宰了头猪回来,晌午炖了一大锅猪肉。
“不知道东家要回来,家里什么都没准备。”
李氏道:“又不是到了别的地方,回自个家准备什么。”
饭菜做好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只可惜青芸怀着孩子没能回来。
吃完饭陈喜道:“前几日从县城来了不少人,说是要给咱们家修牌坊,我也不懂这个,便让他们自己去庄子上量地去了。”
王瑛道:“那是县衙派来的,青岩考中了状元,特地给咱们家修牌坊的。”
陈喜一听瞪大眼睛,“我的天爷啊,可不得了,东家竟然考中了状元!这不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了!”
“我们这次回来是打算在庄子上建个祠堂,将先祖的牌位都供奉起来。”
陈喜道:“这是正事,早先老爷活着的时候就想过修祠堂,后来突然得了病……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这次正好将族谱一并写出来。
陈青岩考中状元回来的消息,第二日就在镇上传遍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络绎不绝的来拜访,还有几个夫人是李姝之前的故友,都过来看望她。
其中就有那个陆夫人,早先她儿子受了张秀才的蒙骗,纠结了不少人去菜铺嘲讽陈青岩把人气病了。
这么多年过去,陈青岩已经考中了状元,他儿子依旧一事无成。
前几年闹水灾陆老爷得病死了,儿子不争气,儿媳又尖酸刻薄,如今她过的十分憋屈,看着面相比之前老了十多岁。
见了面李姝都没敢认,说了会话才知道是陆夫人,当即就沉了脸。
陆夫人不好意思道:“你还怪我呢吧?”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没什么怪不怪的,只是不愿意与你家走动罢了。”
陆夫人听她这么说脸臊的通红,“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