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受千里之外的主人影响,化作了滔天的情欲,伴随着情毒一起,啃噬着她紧绷着的最后一道理智。
眼底的光燃得更凶了。
下身的瘙痒密密麻麻,肆无忌惮地爬上骨髓,叫她连呼吸都发颤。
连带着软穴也跟着紧张起来。
裴照川已说不得话了。
这是仇红的身体。
仇红的秘密之地。
他竟可以,靠得如此之近。
下身的火烧得更凶了,他低下头以掩饰心头震荡,却因低头的动作,理所应当靠那处翕张的穴口更近,呼吸也跟着打在那水穴之上,本想激得那穴口一缩,却适得其反,勾得自己欲望更盛,下身胀得愈发难受。
他能闻到那里淡淡的腥气,不似他从前闻过的任何一种气味,那样纯粹,那样勾人,带着纯粹直白的野性,只对他暴露出一个信息——
来咬我。
“将军,可以吗?”
做都做了,却反过头才能问她的意见,仇红发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上,她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连呼吸声都有些发颤,却强忍着不愿意流露出半点。
“我说不可以,你肯滚吗?”
自以为恶狠狠地说,然而出口的话却带着喘息,滚烫情热旋即落口,再难严正端方,尾音反倒埋了钩子,勾得身下人心慌,勾得自己也方寸大失。
回应她的,是刺入穴中的软舌。
裴照川埋在她双腿之间,仰起头看向她。
唇上是潋滟的春色,沾着她下身流水似的爱液,雪白的齿列中鲜红的舌勾着津液纠缠在一起。
仇红蜷缩紧了脚趾。
四目相接,石破天惊。
“将军准我进去”
再不需要多话。
裴照川那血脉喷张的东西从亵裤里放了出来,仇红能瞧见那分量可怖的玩意儿,头冠透着鲜红的水色,像头狰狞可怖的野兽。
纵使见过许多不同的器物,但仇红还是退无可退地,被裴照川天赋异禀的那处烫到视线,偏头,不敢去看。
不敢看的后果便是,裴照川这个愣头小子,堪堪只舔弄了那么一下,便顾也不顾,像个急不可耐的村头莽夫,再不做别的前戏,直直地往她穴里凿去。
“你——”
喘息都被顶出了颤音。
甫一刺进,被潮湿的嫩肉一夹,裹得这么紧,又胀得这样厉害,两相都是到了磨人骨头的折磨,连青筋上的搏动都成千上万倍地膨胀。
仇红的腔穴被撑得严严实实。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暧昧而羞耻的喘息。
出乎仇红的预料,裴照川并不着急,这般彼此厮磨,亲密无间,是破天荒头一回,他浑身发着巨汗,对仇红的占有欲在此刻攀到了巅峰,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想要,只愿永埋在她的身体里,细细瞧着她脸上被自己占有后的神色。
她陡然被这样打开身体,穴眼被插了个结实,尖尖一点小牙咬得嵌进下唇中,许久没做了,她的身体又恢复到了从前被外人一碰便要颤栗的敏感。
眼中俱是水色,朦胧又潋滟,能把裴照川这一身钢筋铁骨都泡软,眼尾飞起一点媚意,漾开薄红直染到太阳穴上。
只瞧一眼,颤栗便又蹿上了脊骨,裴照川的手心痒了起来,恨不得身下人化作自己的掌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任他随意采撷。
无比蓬勃的占有欲在此时攀上了颠覆,裴照川双眼发红,腰肢无师自通地一挺,阳物狠狠地往深处刺去,明明已经进到了底,却仍然像利刃一样刮过湿滑的内腔。
仇红禁不住地颤起来。
裴照川察觉到她的颤动,明白那是得了趣,舒服到了,不由得心生满足,腰挺动得更加卖力,他现下已听不了别的,思考不了别的。
仇红身体的滋味让他再无法冷静自持。
他俯下身,顺势抓去了她的五指,每一处指节都用牙关细细磨着。
舔完五指,尤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