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法认真思考,寒赋的气力像是用不完一般,明明是最耗体力的姿势,他却跟无事人一般,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只动着下身便叫仇红无力招架。
他甚至有那个余闲,一只手空出来,替仇红理好了方才凌乱耷拉至肩头的衣领。
“不要不要了。”仇红放弃了,她真的意识到,哪怕此人中了合欢散,在忍耐力这回事上,她也绝对毫无胜算。
于是挣扎着,终于将求饶说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软得能滴水一样。
不像求饶,更像欲拒还迎。
身下的寒赋闻声,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把人往怀里拢了拢。
却只是假模假样地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时间:“就这样。”
“就这样做。”
寒赋偏头,把方才她撂下的话,重复了一遍,一只手顺势抚上她的发,温柔地将发梢在指尖梳开。
语气十分平淡,但能听出一万分的恶劣。
仇红被狠噎住,泛过潮热的眼眶不由自主地一酸,齿关松懈,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猫似的叹息。
“呜嗯”
寒赋落在她发间的手一滞,抬头。
仇红后知后觉,手脚不由自主蜷缩起来,脸颊肉却被人掐住,寒赋的指节抵在她唇边,仇红睫毛颤抖了半分,垂下眼来,对上寒赋的视线。
难能可贵,他竟掀起一个笑来,盯着仇红的眸子,道:“再叫一声。”
仇红不可能遂他愿,摆了摆头要把这人的手挣脱掉,寒赋却也没轻易放过她,方才仇红那一声简直像猫尾往他心尖上扫了一圈,涟漪层层荡起,他浑身上下都起了痒意。
“再叫一声。”
哄诱似的,哪怕明知仇红不可能再叫,寒赋却还是喜欢看她发窘而不得不老老实实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逗一逗她,这是从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现下却这么轻易地实现了。
寒赋不知道该去感谢谁,只能更加无比珍惜眼下这一刻。
大好春光,不容浪费。
于是收了那作弄她的意趣,指尖重新去捉她的手来牵。
“脱了做,好不好?”
“我想看。”他难得于今晚柔顺,鼻尖抵住仇红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蹭了蹭。
仇红浑身恍如过电,这鼻尖上似有似无蹭过的一下,叫她灵台清明,指尖发颤。
“仇将军。”那人压低嗓子,拿喉咙间低沉的颤音磨她,“百战百胜的身体。”
“我想看。”
寒赋知道仇红犟,在他面前,始终不肯轻易低头。
从前他硬要与她争个高低,两人之间,一定要闹到千疮百孔才好看。
但今夜,无妨。
他来低头就好。
无需大动干戈,只需唇齿间气息相融。
仇红在寒赋给的台阶里,顺势地遂了他的愿。
却也不点头,也不说好,只是从寒赋的怀抱中起身。
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她一只脚踩在绒毯上,卷曲细软的绒毛撩拨着皮肤。很痒,但她没躲,踩实了以后,又轻轻地在寒赋注视之下,抬起了右腿。
寒赋懂她要做什么了。
几乎是仇红站起来,面对他的瞬间,寒赋身下那处便有所感应般地更硬了几分。
他忍到现在已经尽足了本分,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想不了,仇红抬起腿的时候,他从齿间“嘶”了一声,而后抬起两指,并拢,隔着小裤拍了拍她发着抖的小穴。
“啪——啪——”
仇红被这突如其来一下刺激了泪腺,痛痒一并爬上了脊柱。
“别”
下意识地去抵寒赋的手。
却反被他擒住,不仅没护住下面,还被寒赋微微仰身,抬臂往前胸招呼了一下。
嫩乳被不轻不重地掌了这么一下,凭空便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