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晕,他微微仰头,垂目,那双深不可测的眼将视线里的仇红完完全全地包裹住。
触探、吞噬。
她被他的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傅晚晴的声音还在催促:“主子?您还好吗?主子?”
寒赋仍然不做反应,他这副不动如山的姿态,说不上是令仇红心如火烤,还是更令他自己坐立不安。
仇红心头仅剩的一丝理智,迫使她将手放上了隔窗。
寒赋仍没有动。
可仇红分明就瞧见了他眼底的暗色汹涌,和他搭在膝头,紧扣进衣料的指节。
到如今还在忍。
仇红心头说不上什么滋味,抬眸,窗外烧得热烈的圆月立在苍穹,月色耀眼,令她一时炫目。
算了。
他不开口,就让她来。
“给我一个留下的理由。”
她转过身,对上寒赋的视线。
——“让他走。”
寒赋终于有了反应,话是急不可耐,对着傅晚晴脱口的,可他的视线从头至尾便没离开过仇红。
“你们...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