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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也算是早出晚归。这是7月6号当天晚上6点多的监控,拍到他回小区,被拍得很清晰,我们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嗯……”秦梓需沉吟,不在场证明很扎实,确实看不出奇怪的点。

“第二位是杜源,他独自住在城郊新楼盘里,那个楼盘刚落成,很多住户都还没入住,监控还没做到全覆盖,但进出口有监控。据他所说,休假的原因是因为他和他直接领导闹了些小矛盾,他觉得很累,干脆休假几天,缓一口气。他是个宅男,全天都闷在家里打游戏不出门,吃穿用度全靠外卖、快递上门。我们拿到了每天的外卖和快递记录,覆盖了7月5号-7月9号,而且也找快递员和外卖员核实过,确实是本人在家,小区监控也没有看到他出入。”

秦梓需问:“快递员和外卖员认识他?怎么能确认就是他本人?”

“还真认识,那个快递员负责他们那片好几个月了,经常给他送东西,打照面,是认识他的。因为他频繁点外卖,外卖员也有重复给他送过单子,确认是本人。”侦查员道。

见秦梓需没有继续问,侦查员便接着道:

“第三个人,卢康安。这人是我们市局的运维人员,省厅那里的活也是他在干。他挺不容易的,一直在照顾植物人老父亲。他家住在老小区,二楼,小区里也有不少监控。可以拍到他每日进出,买菜、拿快递等等。他休假是为了带老父亲复查,他请的假比较短,就请了7月6号、7号两天假,因为前面两天是双休日。

“7月5号这天,他订了一辆非急救医疗转运车,把他父亲送到了医院去。之后他父亲就住院检查,他在院陪护,期间没有回家,现在他父亲情况转危,必须长期留院治疗,所以7月7号他是独自回家的,也被拍下来了。”

这个卢康安,好眼熟,秦梓需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市局和他照过面,匆匆一面,她没能留下太多印象,但如今终于想起来了。但这个人的脸……秦梓需确实没有见过,应该绝不是她初中同学的脸,至少不是邵彦华的脸。

秦梓需问:“他在医院有被拍到吗?”

谢云卿也道:“医院的监控调出来看一下。”

侦查员操作了一下,打开了一段监控视频,这是医院住院部走廊上的监控,7月6号下午两点多,能看到一个穿着T恤、短裤,身材高大、偏瘦的男子,手里端着一个盆从病房里走出来,迎着摄像头所在的方向穿过走廊,消失在了镜头里。医院的监控质量不错,画质相当清晰,把卢康安的面孔五官都拍得很明白。

“这就是卢康安,6号、7号,监控里反复拍到了他出现,这走廊他来来往往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他不可能插上翅膀飞到云南去犯案。我们也找了医院核实过,医生护士都说见到他了,6号、7号那两天他确实在医院陪护。”

秦梓需的眉头紧锁,她沉吟了片刻,问道:“是哪家医院?”

“市脑科医院。”

“他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只有他和他父亲?”

谢云卿也比较了解情况,解释道:“他们家原来是一家四口,父母大概是二十年前离婚的,他跟了他父亲,他妹妹跟了他母亲,然后他母亲带着她妹妹嫁了别人,去了外地生活去了。他父亲那时候想不开跳河自杀,后来被救上来了,但因为窒息导致大脑不可逆损伤,成了植物人。他自那以后就一直在照顾他父亲。因为这种状况,他也一直没有结婚,就是单身一人。”

“这家庭状况挺复杂的。”秦梓需道。

侦查员道:“是啊,所以我说他不容易。但卢工人特别好,可以说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这三人的体貌特征符合凶手的范畴吗?”秦梓需问。

侦查员道:“朱新红矮了点,一米七出头,比一米八差远了。杜源和卢康安都在一米八以上,两人都挺瘦的,符合体貌特征。我们也针对画像比对了一下照片,感觉都长得不像。”

“这仨人你们现在都盯着吗?”

侦查员道:“盯着呢,我们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