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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来到某激动处,哑着嗓音说道:“我想亲你。”

林雾知发觉那是何物后,不由愣住,讶然地望向裴湛:“啊?”

不是已经忘了她,也忘记他二人曾经是如何亲密的吗?

怎么大清早才吃过饭就……

林雾知害羞又尴尬,想把手指从那处缩回来,奈何裴湛牢牢捉住不放。

“知知要拒绝我吗?”

裴湛眯起长目,唇色倏然变得靡红,轻轻靠过去,贴了贴林雾知的唇。

“你要是不愿,我就放手。”

这番话语虽温柔,但他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甚至那物还愈发胀大。

林雾知微微咬着唇,垂着脖颈,跪坐在裴湛身前,莫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生奇怪,以前也常和郎君在青天白日行夫妻敦伦之事,却从未有过哪一次有如这一次这般被死死掌控的压抑感……

“我没有不愿。”

说起来,她也有许多时日没和郎君做这等人间极乐事了,此时裴湛一提,她虽然有些忸怩,但也颇为意动。

只是或许正是多日未做了,她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红着脸不敢看裴湛。

裴湛微微勾了勾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低哑地道:“若有任何不适,你只管说出口,我保证即刻停止。”

林雾知低低地“嗯”了一声,可等了好一会儿,只等到关窗的声音。

她疑惑抬头,就见裴湛倾身而来,搂住她的膝弯,将她轻轻抱起来,径直走到屏风后面的隐蔽之处。

“郎君,你这是……?”

话才出口,裴湛就按住她的后颈,如同对待弱小猎物般,送入唇舌之中。

林雾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郎君无论如何失忆,在这事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磨叽,生怕惹得她不高兴?远远没有她放得开啊……

何至于把门窗都关严实后,还不放心地把她抱到此处再亲吗?

但林雾知哪里清楚裴湛的目的?

裴湛把她压在墙上,边吮吻她的唇,边眯着长眸,扫视她身后墙上的画。

吻了片刻,裴湛微微退出唇舌,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握住她的柔软发烫的手,将物套牢,肆意施为,一手似不经意地拨开墙上的画,露出一个豆粒大的洞。

这个洞口,直通天字六号房,能将六号房内的

一切情形,一览无余。

裴湛轻轻喘息着,下巴趴在林雾知玉软的肩膀上,透过洞口望进去。

无人知晓,他一直用两个身份在浣花酒楼常年包着两间雅房,而两房之间可彼此窥听窥视。这设计本是为了在宴请官场某些人时方便抓住他们的把柄,没想到还有今日的用处。

早在第一次被迫与崔潜共感时,他就想解决双生子共感的问题了。

后来发觉林雾知戴着本属于崔潜的青玉双鱼佩,再联想到大国师的种种话,以及后来那个被他请进兰橑院,看似贪财实则有些本事的老道士的话。

他可以肯定——

林雾知就是那个能助他们兄弟二人余生平安无事的天命贵人。

而与他们兄弟性命息息相关的青玉双鱼佩恐怕也会与林雾知产生联系,或许也是他们双生子突然共感的原因。

他特意问询过道士,他与崔潜皆是极阴的命格,林雾知则是极阳的命格。

他突然间诞生了一个猜想——若佩戴玉佩者是同种属性命格,玉佩便会关闭双生子的共感;若佩戴者命格一阴一阳,玉佩则会开启双生子的共感。

既然如此——

是否只要林雾知不佩戴这枚玉佩,就能切断他与崔潜的共感?

带着这种难以确定的猜测,他在和林雾知正式见面的第一日,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要带林雾知来浣花酒楼的事。

一览江景是假。

想要在自己情动之时,观察崔潜是否也会情动才是真。

雅室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