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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找来救人的萧瑾白。

他面色苍白,不似昨晚两人相望时的眼神锐利,看着倒像是精神不振的模样。

邵寒怎么也没想到侍卫竟然能将他找来,按理来说,萧瑾白不该来。

他昨日刚经历刺杀,小臂还受了伤,此刻该装虚弱躺在家,起不来床,这样那群刺客的罪也能重些。

但他却是亲自来了,难不成是想拿住楚锦棠的错处但邵寒还是想不通,萧瑾白不该为了这点小事和楚锦棠对上。

即便此事呈到大理寺,无人受伤,楚锦棠撑死挨几句骂,无关痛痒,即便死了人,不过普通老百姓,也不会引起什么动荡。

邵寒懒得纠结那些,原本他打算避开身后的长鞭,看来如今得演演苦肉计才行。

一是他不能在萧瑾白面前暴露自己善武,他脸上的红痕萧瑾白必定会怀疑。

二来这群官员看到楚锦棠当街鞭打他,这回总不能再信他是三皇子的人了吧?

就在邵寒想要调角度让鞭痕只皮相看着可怖,却不伤及根本之时,一只袖箭从他眼前划过。

邵寒立刻控制住自己下意识想闪躲的动作,努力抑制自己惊讶的表情,他不认为这只是偶然。

虽然眼前这只袖箭不是萧瑾白射出的,可是这是从他身后射来的,那人正是昨晚跟在萧瑾白身边的萧炎。

袖箭从邵寒身边划过,直直将身后的鞭子卸了力,可鞭子末端还是抽到了邵寒的肩膀上,他下意识向前一个趔趄。

邵寒故作委屈和惊讶,转身望向楚锦棠,一脸悲愤,“公主这是何意”

他像是没看到刚刚的袖箭,对着萧瑾白一行人作揖道谢,“多谢大人出手相助。”

萧瑾白看着眼前红衣少年郎,明明殿试时他见过探花,那张脸长得不错,但眼神里死气沉沉,没有活力,眼里也只有无尽的野心,甚是无趣。

可如今不过几天,他像是换了个人,虽然刻意掩饰,但能看出他眼中的狡黠。

那张脸也仿佛注入了灵魂一般鲜活生动,意气风发,像个真正的少年郎,鲜衣怒马,肆意潇洒。

萧瑾白注意到邵寒脸上的红痕,在他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让他想起了昨晚那个和他遥遥相望的刺客。

他的袖箭似乎也划到了那个刺客的脸上,这么巧

萧瑾白嘴角微微上扬,忽然觉得他这次心血来潮的确来对了。

侍卫其实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他本想去邵寒和其他几人集合的地方去找人帮忙。

可状元和榜眼如今都未封官,他们其实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见过几面的探花就得罪当朝最受宠的公主。

侍卫跑去了离得最近的大理寺,好歹也是审理和复核刑狱案件的地方,这里的大人多少有几个还有嫉恶如仇的初心,求他们机会也大些。

侍卫将此事禀明大理寺值班的大人,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如果实在没人帮,他也算是尽了力。

谁让这探花郎不听劝,他都说了,那安宁公主不好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公主怪罪也怪不得别人。

没想到萧丞相竟然愿意和他们同去救人,侍卫也不知萧丞相也在此,只能说探花郎今日运气是真的好。

探花郎邵寒此刻努力忽视萧瑾白望向他脸上红痕打探的视线,克制自己想避开脸的冲动。

见到萧瑾白让人救了邵寒,楚锦棠冷哼一声,很是不悦,“萧瑾白,怎么哪都有你?”

萧瑾白似是听不懂楚锦棠的不悦,带着身后一行人对着楚锦棠躬身行礼,“下官拜见公主殿下。”

楚锦棠没搭礼萧瑾白,反倒格外好奇的望向邵寒,似乎刚刚动手的根本不是她,“你到底是何人?竟然让萧瑾白亲自来救人。”

邵寒也有自己的硬气,转过头像是没听到,实际上就是想让萧瑾白知道自己不是三皇子的人。

萧瑾白扫了眼萧炎,示意他过去打破僵局,“公主殿下,此人名邵寒,是陛下日前钦点的探花,今日就要游街,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