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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身前去相助。”

“你要亲自去?”

正看着信,意外于他的心思,昭云初有些不情愿地蹙了眉头,“安排其他弟子带人去不行么?要不我陪你去?”

“宗门刚刚重振,年长的弟子都各有任务,年幼的历练不足,剿匪不易,不可让他们涉险。你身为宗主更不能轻易离开,若有急事或变故,难道要大家找不到人?”

兰卿晚按下昭云初的心思,指了指摊在桌上的地形图,“此处地形险要,待我研究好攻破的法子,至多半个月就回来。”

清楚他的性子,昭云初也不能强留,无奈叹息着,瞥了眼地形图,“让小纪陪你去吧,他办事稳重,能帮帮你。”

“不用了,你内伤还没好全,不能没有人照料,罗郁机敏,有他陪同足以。”

兰卿晚拒绝了昭云初从身边调人,惦记着内伤之事,伸手过去摸在胸口的位置,不放心地道:“一定要按时服药,千万别再强行运功了。”

“好,都听你的。”

昭云初覆上他的手握起,似想起了什么,蓦地收回环在人腰上的手,转而从怀里探去,“在出发前,给你看样东西!”

“看什……”

昭云初不等他问完,已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印有双鱼图案的朱色红纸,内芯单印一个“囍”字,整整四折六面,叫兰卿晚神情一颤,脸颊渐的染了绯色。

看出他眼底流露出的讶然,明显知道这是什么,却迟迟没有后续,昭云初不住笑起,携来他的手接住这份红纸,“想着给兰师兄一个惊喜,这份合婚庚帖,可还喜欢?”

兰卿晚摊开细细瞧着里头的字,阅览之后,目光停在末尾出神时,昭云初提了笔来拉人握住,“我的名字已经在上面,就差兰师兄的。”

顺意地握了笔,兰卿晚在“昭云初”三字旁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停笔放置,又后知后觉皱了皱眉,随即问起,“为什么不写你原本的名字?”

“不都一样?难道我不叫兰御宁,你就不喜欢了?”

昭云初调侃着他,又拿起合婚庚帖一面面欣赏,兰卿晚面露犹豫,缓缓摇头浅笑,“我只是觉得,用兰御宁那个名字,更正式一些。”

“我倒觉得昭云初这个名字用着更习惯。”

昭云初答着,忽而注意到合婚庚帖的边角处有不妥,朝外喊了声,就把小纪给叫进来,“这帖子边角太薄,长久保管只怕会有所破损,你让人再镶个边。”

小纪接来合婚庚帖,稍有些惊讶,眼神在二人间扫了扫,惹得兰卿晚不自觉偏开脸去,但小纪也很快收敛了表情,正色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

灰暗而潮湿的砖石上淌着浓稠的血迹,隐约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昭云初冷眼看着在地上蠕动的人影,脸色愈发沉了,“他还不肯供出奸细?”

“是,这些日子我们能用的办法都用了,晕过去就施针扎醒,只保他留着口气,但还是一无所获。”

听小纪一旁禀告,昭云初眉目间不由浮出怒意,又道:“其他人呢?周同寅身边的护卫有没有吐出点什么?”

“他们当中倒是有怕死的,受不住刑就求饶,但好像的确没见过奸细。”

昭云初听着,用力磨了磨牙根,眼下拿周延峰束手无措,再这么耗下去,指不定那奸细又会暗中作什么妖,若是像前世那样……

走出地牢,昭云初蓦地握拳锤向铁栏,闭上眼,咬牙掩饰自己心底悄然升起的恐慌。

“不好了,宗主!”

一名守门弟子的呼喊声突然惊动四周,昭云初烦躁地皱起眉,回头见人跑得匆忙,喘得有些接不上气,只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顾师兄昨日押送周家亲眷离开景安城,夜里就在山林遭遇一群蒙面人刺杀,弟子们被惊醒打退了蒙面人,但周氏死了几个孩子和女眷。”

什么?

心一紧,昭云初思绪骤然崩起,立马上前几步,紧张相问,“顾师兄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