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沉默了片刻,知道对方是想用这些人来要挟他,冷哼一声,随即问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周同寅似乎觉得昭云初的疑问非常可笑,语气陡然沉了下去,透出阴寒的气息,“延锋已经醒了,但却全身瘫痪,你把本宗主的独子弄成了活死人,不该有什么惩罚吗?”
提及周延峰,昭云初的眼角因紧张而不由地抽动两下,他了解周同寅的为人,就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若是谁触到了自己的逆鳞,便会使尽一切方法让人痛不欲生。
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慢慢放大,昭云初没有吭声,看着周同寅轻轻抬手,指向脚下碎石覆雪的山坡,一句话吐露得极为清晰——
“本宗主要你,一步一磕头地跪上山来!”
话如雷霆炸鸣,轰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昭云初抬头仰视着周同寅高高在上的姿态,知道这句话里极尽羞辱他和兰氏的意味,不住地用力攥紧掌心,本就泛红的眼底渐渐浮上不带掩饰的憎意,像是被逼深渊边缘的困兽,不甘又绝望。
“还不肯服软?”
周同寅神情里露出几分意外,嘴里发出几声讥笑,以绝对优势的谈判口吻道:“你磕一次头,本宗主就放走一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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