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痛呢。”我说。

我抱住膝盖蹲下身子,俯视着在地上的小丫头,用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发旋,问:“明明他都把你卖进花街,你这辈子都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还要给他钱呢?”

我没想到自己忍住困意,特意起了个大早,悄悄跟在小丫头后面,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我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撕碎,让他得到应有的代价,可却知道我最该做的事情不是这个。

最应该被优先解决的问题,是小丫头的心结。

心的问题不重要,心的问题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