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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笑吟吟地在夏刻那的身边问,明明是同一个人,气质天壤之别。

夏刻那一枪打过去:“别在我的面前露面,我嫌你恶心。在我没有被完全吞噬的时候,你就来找我,我不是说了吗?‘你歇着点,说不定我们就机械飞升了,到时候我们在权杖互怼吧’,还记得吗?”

也没指望这个能记得住,贴心地继续提醒:“估计你也记不住,在第33550336次永劫回归时,神悟树庭被黑潮入侵,直接省流吧,你在我快见到西风尽头的时候,冷嘲热讽。现在有机会了,不,开,心,吗?”

说一个字,就给「容器」一枪。

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自己开枪之前离开他准备打的地方。

夏刻那心里不太愉快,对手是自己,他们的思维几乎同频。

「容器」张开手臂,眼神带着一些狂热,瞳孔里的红色占去绝大多数光芒,他接近着另一个自己,手放在另一个自己的脸上,手指轻轻地划过夏刻那的脸颊:“所以为什么不与我合二为一呢?我们可以为这个世界带来一场深刻的变革,甚至可以杀死一位星神。”

实话实说,夏刻那有点恶心。

说归说,用那刻夏的脸发出这种油腻的声音,恶心得夏刻那又给他开了一枪。

对面人立刻被一枪击飞,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夏刻那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妈呀你这真的是疯了,太恶心了我受不了了,用那刻夏老师的脸,简直是丧心病狂。”

比用他自己的脸还难受。

难受到什么时候被那些黑红色的方块再度缠上都不知道。

“打不过就用阴的,是吗?”夏刻那骂了一句,进行速战速决,抬手把那玩意拍晕,丢到岩浆里面浸泡。

这样又可以拖延一部分时间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冷着脸捏了个新的,回到哀丽秘榭。

正在和那刻夏分析哀丽秘榭的白厄站起来:“夏刻那老师。”

“我在。”

尾音带着冰霜,就连眼神也变得淡漠。

夏刻那问:“你们发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

目前的哀丽秘榭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小空间而已。

他不相信也得相信,一个人走出去,说是想找一个安静地方好好想想。

“你这样做,会让所有人死在夜晚。”

“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这个世界终将毁灭。”

「我会嘲笑你的天真。

没有人能够在这场列神之战中幸免,凡人不会,命途行者不会,令使不会,至于星神?谁又能确定再度启程的阿基维利能够幸免?

你作为一个凡人,连杀死一个命途行者这点程度都无法做到,你又如何能够阻止我的诞生?

你的幻想,终将给翁法罗斯带来一场更为盛大的毁灭。」

“不过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除了你这一身皮囊,你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

虚影在他的面前闪过,夏刻那没办法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当作没有听见。

见他没有赶走自己,虚影知道只有他们两个听见,大笑着:“哦,我忘了,你就连你这身皮囊也不是你自己的,是你亲爱的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的,属于你的怕是什么都没有吧?”

「朋友?」

“夏刻那!你怎么又和白厄他们在那里做那些事情了啊?神悟树庭的学者都来我这里投诉了!”

风堇站在他的面前,把投诉信给他,她帮他和白厄忽悠过去了,之后想要练剑不要在神悟树庭里,容易出事。

他后退一步,承诺再也不会和白厄一块做这件事了。

「同伴?」

阿格莱雅见他过来:“欢迎回到奥赫玛,圣城永远欢迎你。”

在她的身边,缇宝与万敌对他点点头。

开拓者双手叉腰:“要不你以后跟我一起去空间站看黑塔的模拟宇宙?”